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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但是秦晴不一樣,她這一輩子又何曾會有人給她講過笑話。即使講過,又怎麼可能講什麼嘴巴屁股之類如此低俗的笑話?
秦晴笑過一會兒後慢慢收聲,然後邊笑邊嗔怪道:“你個壞人,居然跟我講如此低俗的話語。我……我從來沒聽過如此好笑的趣聞。呵呵呵……”
梁薪的一個笑話讓二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很多,接下來二人談話就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口一個“公子”“姑娘”的啦,梁薪又給秦晴講了幾個笑話,惹得秦晴一邊嬌笑一邊捶打梁薪。
而每次秦晴笑的時候梁薪都會雙眼發直地瞪著秦晴胸前的隆起,隨著秦晴的發笑,它們每次都會上下亂顫,饞得梁薪險些沒流出口水。
終於,梁薪那險惡用心被秦晴發現了。秦晴俏臉一紅,起身說道:“你個壞人,怎麼能一直盯著人家……”
“盯著人傢什麼?”梁薪故意裝傻問道。
秦晴紅臉看著梁薪,終於跺跺腳後轉身走開。梁薪跟著走過去,卻意外看見秦晴那幅未能完成的仕女圖。
“咦?這仕女圖起手畫得很不錯,怎麼突然一下線條走歪了?”梁薪問道,其實也是想故意轉移話題來化解尷尬。
秦晴回過頭一看當即說道:“你還說呢,這事還不是怪你。”
“怪我?”梁薪微微錯愕,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秦晴點頭道:“當然怪你了。剛才雅詩跟我說了你提的那個什麼如來佛祖製造一塊他搬不起的石頭,我一笑筆下的線條就走歪了。可惜了我這幅畫,就這麼白白的給廢了。”
“廢了?”梁薪觀察一下後笑道:“廢不了。”說完,梁薪提起畫筆開始接著秦晴那幅畫畫下去。一開始秦晴還是一臉懷疑地看著梁薪作畫,到了後面畫像漸漸顯露之時,秦晴驚住了。
原本的一副正面仕女圖在梁薪的修改下變成了一副仕女側面沉思圖。畫上一名仕女手中拿著一把摺扇低頭沉思。一般來說女孩子用扇子都是用蒲扇,摺扇多數都男人用的。
仕女手持摺扇沉思定然是在思戀情郎。配合著這樣的深意,秦晴感覺似乎那畫中女人的眼眶中含著的濃濃思念已經透紙而出,另人觀之如親臨其境,心生震撼。
梁薪畫完後在畫的右上角題寫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秦晴低聲念著梁薪所寫的詞句,一開始她心裡還只是覺得梁薪書法一流。到了後面等看到全詞後,秦晴頓時被深深地震撼了。詞句中的濃濃相思之情只需念上一遍便讓人心中生出酸澀。
秦晴抬頭看向梁薪輕輕咬著下嘴唇道:“梁公子,這畫……能送給我嗎?”
梁薪看了看自己畫的那幅畫,以及無恥剽竊的李清照的《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淡淡地笑了笑。梁薪點頭道:“秦晴姑娘都開口了,在下又怎敢不從啊。”
秦晴看著梁薪眼波流轉,她認真地對梁薪行了個禮,誠摯地說道:“謝謝梁公子。”
梁薪伸出雙手扶起秦晴,二人目光相接一時都愣住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梁薪自然明白此時是自己將頭靠過去親吻秦晴的最佳時機。當然,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而秦晴似乎對即將到來的事有所預感,她霞飛雙頰,羞澀卻沒有躲避。
眼看著梁薪的頭越靠越近,眼看著秦晴那性格的紅唇就要被梁薪一嘗新鮮。歐耶!萬惡的敲門聲響起,萬惡的雅詩小侍女萬惡地說道:“梁公子,楊先生讓我來通知您,說趙老爺準備離開了。”
我擦!梁薪內心大罵一聲,畫了半個多小時畫了一副畫還動用了剽竊詞庫裡的一首絕頂妙詞,眼看著美人紅唇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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