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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漢武站起身後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梁薪發覺耶律漢武的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只見他冷冷問道:“殿下要帶這些宋人入關,末將可做不了主。還請殿下在末將這裡歇息一日,末將派人去請示一下。”
耶律敖盧眉頭一擰,質問道:“這天澗行本就是你一人做主的,你還需要去請示何人?”
耶律漢武一拱手道:“殿下言重了。末將只不過一個區區守關小將,在末將頭頂上還有無數大官兒呢。如果末將不去請示就放宋人過關,那末將豈非是等於通敵賣國?”
“你……。”耶律敖盧氣結。像耶律漢武那樣說他放宋人過關就是通敵賣國,那他堂堂一個王子還帶宋人過關,那他算什麼?
耶律敖盧似乎是氣的無話可說了,他調轉馬頭走到梁薪身旁道:“梁大人,你看要不我們今日就在這天澗行歇息一日如何?”
梁薪轉頭看了秦晴一眼後笑了笑道:“可以。反正連日趕路大家也都累了,歇息一日也是好的。”
“如此甚好,那我們進城吧。”耶律敖盧說完後轉身對耶律漢武冷淡地說道:“那就打擾將軍了,請將軍前面帶路吧。”
“是,殿下。”耶律漢武拱拱手後帶著一眾將領轉身往城門走去,一行人跟著進城。
在城門口時兩隊士兵攔著西廠鐵騎大聲喝斥道:“宋人進城不得攜帶刀刃,把身上所有兵器留下!”
梁薪抬眼看了看大聲喝斥的那名士兵,看模樣應該是個類似於隊正之類的小軍官。梁薪二話不說躍下馬去,一馬鞭將那小軍官抽到在地上,然後不斷用叫踢著他罵道:“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我的人也是你想喝斥就能喝斥的嗎?你還有沒有規矩?沒看見你們遼國的王子和將軍都在這裡的嗎?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住手!”耶律漢武怒吼一聲,陰沉著臉看著梁薪道:“你敢在我遼國境內當著我的面打我遼國士兵?你是不想活了嗎?”
梁薪向前跨出一步與耶律漢武只有十厘米的間隔距離,他冷冷地看著耶律漢武說道:“你有本事就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哼!”耶律漢武惡狠狠地盯了梁薪一眼後轉身離開,走出五步後耶律漢武回過頭來冷然地看著梁薪道:“如果你下次再在我的面前打我計程車兵,我敢保證我一定會擰下你的腦袋。”
“呵呵。”梁薪淡淡一笑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不當著你的面就可以打你士兵了?好好好,我一定把這事記著。”
“你……”耶律漢武氣得臉色通紅,他下意識地看了耶律敖盧一眼。耶律敖盧沒有理會耶律漢武,轉而走到梁薪身旁低聲勸道:“梁大人,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好吧。我給你面子。”梁薪看著耶律敖盧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等到梁薪從耶律敖盧身旁擦身而過時耶律敖盧偷偷地皺了皺眉頭。
進入天澗行,耶律漢武作為地頭蛇還是沒忘記安排一頓宴席給耶律敖盧他們接風洗塵。席上樑薪、林沖、白乘風、秦晴四人坐左邊,耶律漢武帶著其他三位武將坐右邊。耶律敖盧地位最高,他自然是坐正中間的主位了。
宴席一開始,大家作為禮節相互敬了一圈酒。然後大家就相互交談著吃吃喝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耶律漢武搖搖晃晃似醉非醉地站起身來對梁薪道:“梁大人,聽聞你學識淵博見多識廣,你可知這天澗行是怎麼來的?”
梁薪看著耶律漢武笑了笑道:“耶律將軍,你我素未謀面你又是從何得知我學識淵博見多識廣的呢?難道耶律將軍你還懂得相面之術?”
“我……我這是猜的。”耶律漢武臉色有些尷尬地說道:“你們漢人不常常自誇自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嗎?算了算了,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天澗行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