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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他不由地抖動了下。

西斯冷眼看著他，看，一個事務官的姿態都沒有他那麼低。而她那統領千軍的統帥居然還能誠惶誠恐成那副模樣。

&ldo;什麼事？。&rdo;

&ldo;沒落之戰的遺址結界有鬆動的痕跡，而且在位面內邊界發現了白骨的蹤跡。&rdo;

他低垂著頭，西斯難以看見他臉上的神情莫測，透著分詭異。

&ldo;哦。&rdo;

哦？哦什麼意思？

&ldo;讓他們去爭吧。我們沒必要攪進去。&rdo;沒落之戰的遺址？能留下什麼東西呢？西斯心想這群人真是夠無聊，一場把彌撒重塑的戰爭過後，能有什麼寶物被留下？

第9章 克里曼斯封印

&ldo;你總算有發現了？&rdo;說話的人，少年模樣，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袍，左胸前標著徽章，金光閃閃。

&ldo;嗯。&rdo;背對著他的人轉過身來，這張臉，與斯曼的現任事務官侖撒一模一樣。他腰間掛著把鑲滿寶石的匕首，不過那還奪目不過他手腕上的手鍊。秘銀制的鏈條，縱橫著細細小小的花紋，如果細看那是一個個小如星點的魔法陣圖。十塊黑瑪瑙交接地連線上面，隱隱地可以看見魔力從上面劃過的幽藍色。

青年人將手腕藏回了深紅色大長袍下，他看向少年胸前的徽章，皺了皺眉：&ldo;你有點太迫切了。&rdo;

阿茲撒側目，他的神情有些高傲，也有點落寞：&ldo;急迫？一萬年都過去了。&rdo;

&ldo;總有人會記得的。&rdo;他打斷他，繼而說道，&ldo;先摘下來吧。&rdo;

阿茲撒沒動：&ldo;你有結果了嗎？司綠蘭的那個將領，究竟是不是教皇？&rdo;這一次，少年的臉上真切地表現出了急迫。

&ldo;沒有。&rdo;青年轉身往外走去。

阿茲撒緊跟在後，追問：&ldo;沒有？你這些年都在做什麼？潛伏在賽爾王和那個新秀身邊做事務官，找到我說疑似有教皇的線索……結果都快七年了，你和我說沒有？&rdo;

青年停下來，回頭看了眼阿茲撒，再次說道：&ldo;阿茲撒，你太迫切了。&rdo;說完就加快了速度。

阿茲撒終於是忍無可忍了：&ldo;菲羅曼卡！&rdo;

&ldo;再等等，阿茲撒，再等等……&rdo;他一躍上龍背，紅袍在風中列列作響，很快就消失在了灰暗的天宇。

阿茲撒抬頭看著那個方向，用手狠狠地拽下了胸前的徽章，面目的肌肉抽搐了下。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憤恨、無望、期盼、壓抑。

手中的疼痛讓他終於鬆開了手，從手指的細縫裡，那枚徽章上，盤踞一隻不死鳥。

不死鳥……

手指落在了皮紙上。旁邊還有幾行字，字型複雜優美，用的是通用文，因為是寫在加了魔法的紙上，還是清晰如初。

[烏離斯麾下聖徒部隊，不死鳥為其圖騰。]

斯曼又將目光投注在了那個徽章的影象上，繼而往下看去。

[新曆前一五年，司綠蘭城破，烏離斯身死，聖徒部隊散。]

寥寥幾行，沒有興起之時，沒有繁盛之日，只有轟然的崩塌。書房裡那點燈光在斯曼的頭頂，他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陰影，看不出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他放開書，轉身往出口走。書懸在空中，自動合上，飛回了書架的最頂層。這個過程很快，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