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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乾脆拋開那匹戰馬,轉身向陣中的杵門衝去,但未拔刀,一直衝到離杵門幾丈遠的地方,這才縱身躍起,在空中抽出腰間的軍刀,迎頭劈下
杵門沒有躲閃,而是在那柄刀劈下的同時,身子猛地向前傾,從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來,向下一捅,本想劈開杵門後背的嶽翎炎只得揮刀劈開那支羽箭,閃身到一邊去。
杵門翻身下馬,同時從身後拔出自己的大刀,順勢向嶽翎炎的上半身橫斬而去。
這一擊,被嶽翎炎輕鬆躲過,但並沒有立即攻擊,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杵門的強弓之上,那支弓的模樣自己從未見過。
「你讓我想起來曾經遇到的一個名叫柳惠的蠢貨。」杵門將自己的長刀重新背好,握緊了手中的長弓,「只不過你比他聰明很多。」
「多謝誇獎。」嶽翎炎很尊重對手,回敬道。
「不過你的對手不是我,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杵門笑了。
嶽翎炎一愣,同時發現從杵門的身後頭頂處蹦出一個黑影來……
'第兩百六十五回'各自為戰
黑影騰空而下的時候,嶽翎炎立即閃身躲到一邊,但那黑影並沒有立即發起攻擊,落地後只是看了杵門一眼,點點頭,杵門也點頭示意翻身上馬,向前奔去。
嶽翎炎知道有眼前這個身披銀甲,手持銀槍的青年將軍在,自己什麼地方都去不了,只得握緊手中的軍刀嚴陣以待,準備好下一輪的廝殺。
「遠寧。」遠寧簡單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在那一剎那自己沒有下殺手已經極其尊重對手了,如今在他眼中,任何一個皓月國的人,無論官職大小,都沒有尊敬的必要。
「嶽翎炎。」嶽翎炎也很簡單地報了自己的名字,將刀尖向左側一揚,這是皓月國劍士之間廝殺前的規矩,算是一種禮儀,也是嶽翎炎的習慣。
遠寧當然不懂這個禮儀,只是將這當做了廝殺開始的一種訊號,在一出手就立刻使出了那驚天的「突刺」,槍頭如閃電一樣直刺向嶽翎炎的咽喉,那種速度讓嶽翎炎尤其吃驚,吃驚的同時卻是用刀尖直插向撼天胤月槍的槍頭,而不是別開或是身體閃避。
嶽翎炎的這個反應也讓遠寧吃驚不小,這是他多年以來,第一次遇到採取這種方式來「避開」突刺的人,這類似於以毒攻毒,而嶽翎炎刀尖刺出的剎那,那方式和遠寧的突刺幾乎是相同的姿勢,而力道也相同。
就在槍頭與刀尖碰撞到的瞬間,兩人都意識到了這種方式只需要一擊,那瞬間的共振都有可能讓兵器產生大小不一的裂痕,帶著有裂痕的兵器再次廝殺,唯一的結果就是兩人空手開始在戰場之上搏鬥。
收回兵器的兩人同時向自己的左側閃去,目光也同時落在了對方的雙腳之上,緊盯著對方的步伐,兩人交戰,對方的步伐絕對是發出攻擊的第一個步驟,摸清楚對方的步伐,便能夠大致瞭解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對於嶽翎炎來說,對付任何一種不同武藝的人都不會感覺有異樣,因為在他家族中所傳的劍術、刀術之中,永遠只有三個道理:快、狠、準
沒有華麗好看的招式,沒有任何一擊是多餘的,只知抓住對方的空擋,給對方致命的一擊,這就是嶽翎炎家族劍術、刀術的最終奧義。看似簡單,但要練到嶽翎炎今時今日的程度卻需要花費多年的時間,嶽翎炎自小從兩歲時就開始摸刀,一開始是木刀,而那種木刀比一般的木刀還要沉重數倍,以一個兩歲的孩子來說,要舉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父親依然要求他每天用木刀憑空揮砍三百次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天才這種人,嶽翎炎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自如地操控那柄木刀,到了他三歲的時候,就開始使用重刀進行練習。當他十歲那年,第一次摸到家族所傳的那柄軍刀時,驚訝無比,因為那柄軍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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