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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不禁屏息,影衛是從來不喝酒的,所以他對一點點酒味便有點抵制,也正因此他也沒有聞到那濃鬱的酒氣裡還有一絲難以覺察的氣味,那是合歡散的味道,其實用量非常非常少,即使許庚使勁去分辨大概也是辨不出來,因為連許晏之也沒有聞出來,本來這麼微量的合歡散,只要一桶冷水就能解決,許晏之卻是摻著兩壇烈酒齊齊灌下。許庚用銀針試過酒裡是否下毒,卻沒想過這酒可以不下毒,卻可以放另一些東西。
許晏之斜斜地靠在許庚身上,好似沒有要靠自己的力氣站好的意思,他本就比許庚高半頭,現在整個人掛在許庚身上,許庚連忙挺好身子穩住,他在許晏之的面前習慣躬著身子。
許庚扶著許晏之,回到屋內,花了點時間,好不容易進了臥房,剛想把他扶上床,許晏之卻先一步跌倒在了床上,順勢也帶上了許庚。
許庚有點不知所措,他很少直接與許晏之有任何肢體接觸,也很少應付酒醉的許晏之,這些平日裡自然是下人和丫鬟的事情。
現在許晏之壓住了他一半的身體,臉還在他胸口上擱著,許庚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才顯得不彆扭。他想把許晏之扶到一邊再起身,卻沒有想到自己才稍微移動一點,許晏之本來只是放在一旁的手就使勁纏了上來,捲住了他的腰。這下是真的把他嚇到了,他哪跟人有過這麼近的接觸,即使是在二十歲左右那會兒慾念最強的年齡,用手實在不能滿足的時候,也只是到ji院裡找個女子速速解決,那些女子在他的示意下也不怎麼碰觸他,他也不多做其他動作,只是用最原始的抽插儘快解決慾念,而他找女子的次數也可以說是屈指可數,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不能沉迷於酒色,是影衛必須做到的。
所以當許晏之抱住他的腰時,許庚全身都顫了一顫,那不是愉悅,是一種自我防備。不讓人近身,這是他作為影衛的本能。許庚差一點就本能地要使內力推開身上之人,卻在這之前控制住了。眼前這人便是他如此之多本能存在的理由,他又怎麼可能推開。
許庚只能僵硬著身子等著許晏之睡著,可是他等到的卻不是許晏之漸趨平穩的睡息,卻是漸漸明顯的喘息,本來垂在他胸前的頭開始不安分地蹭著他的胸口,摟著腰的手也開始在附近摸索起來。許庚原本就僵硬的身體,現在基本是處於即將石化的狀態了。
即使對這方面再怎麼遲鈍,他大概也能感受到了許晏之這些動作之下表明的意思。他從沒想過自己跟莊主之間會出現這樣的境況,不是沒想過,是本來就根本沒有存在的可能!莊主可以對他視而不見,莊主可以因為他們寸步不離的護衛而煩躁呵斥,莊主可以因為一些人遷怒他懲罰他,莊主可以高高在上、在江湖翻雲覆雨,莊主更是可以用一句話讓他決然赴死。可是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莊主與他是雲與泥的差別,莊主現在因為酒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卻決不能讓莊主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碰了一個如自己這般不堪入眼的人而後悔不已。他想的是不讓許晏之後悔,卻沒想過自身如何,這也是本能,隨時隨地許晏之才是他一切思考的初始點。
許庚開始掙扎,雖是冒犯,卻總比鑄成大錯的好。他以為掙開一個酒醉之人不是難事,卻忘了這個酒醉之人是他武功高深莫測的莊主,他剋制著自己不傷了許晏之,許晏之卻是恍惚地完全沒有顧慮。
本來許庚不掙扎倒還好,許晏之只是在他身上摸索磨蹭。可是許庚一掙扎,許晏之便也好像來了精神,他輕鬆地化解了身下之人的動作,半挺起身,眯起眼盯著眼前之人,眼裡是狠厲的警告。他仔細地分辨著眼前的人,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意識到這個人是誰,是他的影衛,本來他只是想一個人出來解決跟雲蕭之間的糾葛,卻沒想被這個小小的影衛跟蹤發現。他本想一個人在黑暗中靜靜呆上一會兒,又是這個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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