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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出口,卻突然再發不出聲音,雙唇已被封入對方口中。
若說這個吻溫柔,是絕對算不上的,彷彿被吸光了身體裡的所有空氣,到最後幾乎令人氣短到暈眩。
若說這個吻粗暴,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連捧著頭的雙手都是小心翼翼,似乎就怕稍稍用力,眼前的人就會碎掉一樣。
這似乎是二人之間第一次如此溫柔平和毫無慾唸的親吻,彷彿只是為了確認對方的存在,許晏之沒辦法讓自己將這個親吻停止,他感受著許庚笨拙地承受自己的貪吻,似乎完全不會回應,只是耿著脖子微張開嘴,由自己予取予求。
每次想要停下來,卻在準備離開的瞬間,又無法剋制地留戀在對方薄薄的雙唇之間。
直至兩個人都似乎再沒力氣,許晏之才漸漸分開彼此,鼻尖對著鼻尖,輕輕地磨蹭,讓鼻息依舊互相纏繞,這個吻終於讓一切不真實變得真實。
許晏之看著許庚,想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人在懷中,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以為天人永隔,再無希望,卻沒想到這個人卻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許庚被方才的親吻弄得發懵,不知道如何反應,只是呆呆地看著許晏之也不說話。只是他看著許晏之憔悴的面容,實在有些擔憂。
&ldo;莊主……&rdo;許庚終於開口,&ldo;一切安好?&rdo;
&ldo;不好。&rdo;言簡意賅。
&ldo;?&rdo;許庚忙抬頭去看,莫非有什麼意外?殷無跡沒有死?莫明宮殘餘勢力沒有擺平?哦,對了,莊主把無名劍給了李霜鶩?莫非出了什麼事?
&ldo;誰讓你跟殷無跡一起跳崖的?&rdo;冷冰冰的詢問。
&ldo;我並無此意,只是當時情勢太急,不慎被殷無跡拖下懸崖。&rdo;許庚連忙解釋。
&ldo;那你倒是有空奪劍?&rdo;詢問中帶有一絲慍怒。
&ldo;我擔心殷無跡一起將無名劍扔入谷底,所以擅做主張,請莊主責罰。&rdo;雖然請罪之話他非常習慣地就脫口而出。雖然他不知道莊主為何把自己以命所換的無名劍交給李霜鶩,但莊主自有莊主的安排。
許晏之一時語塞,該怎麼說?你的性命比無名劍重要?說出來這呆瓜又會作何反應,大概根本聽不懂吧,或者覺得又是別有用心吧。
想著,許晏之嘆了口氣,也罷,&ldo;告訴我,那日之後的事情。&rdo;
&ldo;我掉下崖後,被衝到一處岸邊,被一個打漁的女子救起。&rdo;許庚想了想,以最簡單的言語概括,其中多少兇險似乎都如過眼雲煙般輕鬆。
&ldo;哦?&rdo;許晏之挑眉,&ldo;就是方才那個女子?&rdo;
&ldo;是,就是鈴兒。&rdo;許庚沒覺出異樣,如是答道。
&ldo;你們一個鈴兒,一個許哥哥,&rdo;許晏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ldo;倒是親熱得很。&rdo;
許庚並沒有聽出其中不妥,只是自顧自繼續匯報:&ldo;她救了我的命,又一路陪我到這裡,人是極好的。&rdo;
許庚想,或許可以跟莊主請示一下,挪點銀子讓他給金鈴帶回去還給白淺。
&ldo;呵呵,確實是好的,走路都要摟摟抱抱的,這一路感情培養得倒是不錯得很。&rdo;
想到方才院中許庚抱著那女子一路走來的情景,如此親密,心中一陣憤懣。
&ldo;鈴兒因為陪我趕路,腿腳受了傷,不方便行路。&rdo;看莊主有些不高興,許庚解釋道。
&ldo;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