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鍥,猛地舉起。
“好,這樣甚好,甚好啊!”唐鍥也是歡喜,趕忙拽下酒袋,兩人平舉對碰了酒袋,接著猛地跪地不起,看著黯然長夜,各自對視一眼,接著開口道。
“黃天在上,厚土為證,我熊淍。”
“我唐鍥!”
“二人兄弟神交以往,願從此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必遭天譴。”
兩人各自平舉酒袋,問天開口道。
話音一落,兩人相對一笑,哈哈大笑聲中,各自灌下了一口烈酒,烈酒入腹,只覺得一陣燒熱,不過兩人此時都在興頭上,也未顧忌什麼。
隨後兩人又各敘了年齡,才知道這唐鍥居然比熊淍大了四歲,兩人兄弟之名也排了出來。
“大哥!”
“賢弟!”
兩人各自高呼一聲,與這蒼茫夜色相對而笑,緊緊擁抱。
長安縣令,等著吧,我們兄弟這便來了!
“嘿,我看你二人這關係,怕是要將那斗酒詩百篇的李太白賦下的古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改為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及唐熊金蘭情啊。”逍遙子也是咧了咧嘴,豪放笑道。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第六十四回 夜赴長安
街道上一陣人聲鼎沸,人與人幾乎是擠著走路,摩肩擦踵間,都是帶起汗水揮灑,淋漓如灑。
即便夜已深了,但卻依舊的熱鬧,繁華喧鬧,這裡,便是盛世長安。
沿著街道而馳,四騎駿馬並排而行,端坐的四道健影,也是英氣。
當中兩騎,一人白衣如霜,手持烏黑鏈劍,如似一尊白衣修羅,其側之人,則是紅衣束髮,腰間綴著兩個日瓜般的奇異兵刃,面帶微笑,粉面公子哥般的模樣。
不用多言,這二人自然便是那星夜結拜,告慰天地的金蘭兄弟,熊淍,唐鍥。
而這二人的各自身側,自然是逍遙子與白玉京兩騎緊隨趕來,策馬長嘶,韁繩緩勒,馬蹄四起,緩緩踏步跟著熊淍與唐鍥兩騎。
“賢弟,你說我們是直接去割了那惡縣令的狗頭,還是先找個客棧歇息一夜,從長計議。”唐鍥縱著馬,緩行著,突然側頭開口道。
熊淍聞言心道若是此時偷襲,儘管是兵貴神速,但卻不禁是有些莽撞,況且此時師傅與白玉京前輩都在,即便是要下定策,也萬萬輪不到自己。
“兵貴神速或許固然有效,但我們人生地不熟,是否先歇息一夜,打聽打聽再做計劃,較為穩妥?”唐鍥未等熊淍回答,便自言自語的又開口道。
正說著,唐鍥的目光已經轉向了那一旁的白玉京,聽其先前所言,自然知道這次的復仇物件,便是‘長生劍’白玉京的殺父仇人。
“既然已經隱匿了十年,我不在乎多擱下一天。”白玉京掃視了一眼那唐鍥的目光,自然知道這言外之意所指自己了,當下冷言開口,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逍遙子聞言,面色不改,只是淡淡的吐了一個字;“走!”
接著逍遙子兩腿一夾馬腹,駿馬長嘶一聲,四蹄齊出,只是霎時間,便縱馬消失在了這漆黑的徑道,也幸好幾人行的是長安小徑,若是在那大道上,怕是也不敢如此在街面上交談刺殺縣令之聲。
“悉索……”
輕輕地林子搖了搖,接著三道黑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矗立在樹梢,冷目看著下面的徑道,目送著逍遙子等人遠去。
“大人,我們要不要動手。”漆黑的影子緩緩開口,聲調恭敬。
那為首之人卻是微微擺手,道;“十年都可以忍,何必打草驚蛇?”
“是,只是逍遙子他素來狡猾,躲了十年,若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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