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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唱的哪出戏?”聽香有些嗔怪的說。
花知曉也是搖搖頭,倒是清淺驚叫著說:“血!姐姐你身上有血!”
花知曉低下頭,果然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沾上了斑斑血跡。他受傷了嗎?身上怎麼會有血跡?怪不得剛才聞到血腥味。花知曉皺起了眉,突然很想知道她的近況。
“我們回去吧。”花知曉突然沒了心情。
走到房間門口,花知曉就看到自己的房間被弄的亂糟糟的,楊柳搬張椅子坐在門外,翹著二郎腿一邊嗑著瓜子。看到楊柳,花知曉就知道自己方便被弄亂肯定是她們乾的,搞不明白的是楊柳為什麼坐在外面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楊柳看到花知曉要進來,也沒有站起身,伸出手就攔住,說:“不好意思,房間你不能進去。”
“是誰把我的房間弄的這麼亂?”
“我。”晚晴慵懶的聲音響起,專心的擺弄自己的指甲,看夜不看花知曉一眼。
花知曉看著晚晴的表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看是你過分吧。”晚晴懶洋洋的看了花知曉一眼,然後對楊柳說,“去把香姨叫過來,就說那個偷我東西的小偷已經回來了。”
“偷東西?你居然說我偷你的東西?你把我的屋子弄的那麼亂,我倒擔心是你偷了我的東西!”
“你偷了我的珍珠項鍊,我已經在你的屋子找到了,現在是人證物證齊全,我看你怎麼狡辯。”說完,還揚起了手,手裡是一串白色的珍珠項鍊。
栽贓!這是花知曉首先想到的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知道晚晴肯定會和自己過不去,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狠毒,栽贓都能想的出來。
見花知曉沉默,晚晴又接著說:“我告訴你,這珍珠項鍊可是李大人送我的,今日是李大人的壽辰,我本來要戴著李大人送我的項鍊去給他祝壽的,沒想到卻被你偷了去,幸虧被我發現了,否則,我豈不是要被你害死了。”
花知曉從來不知道晚晴居然這麼會演戲,不但陷害自己,還給自己戴頂高帽子,看來她對自己可真是用心良苦!看來自己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沒話說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憑這個珍珠項鍊,讓你去監獄坐坐應該沒問題吧。”晚晴得意的笑了出來。
花知曉突然想到了聽香,晌午聽香把自己叫出去的,中午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懷疑她是晚晴的同謀。可是花知曉又不願相信,畢竟聽香待自己也不錯,還是她發現晚晴換了自己的藥。但是這也不能不排除她是故意接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然後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捅自己一刀。
花知曉的心裡很亂,香姨來的時候也沒有發現。
“花知曉,我很想聽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最好是一個合理的解釋,要知道,盜竊可是重罪!”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有珍珠項鍊。”這是花知曉所能給出的答案,栽贓陷害,有人證有物證,花知曉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
“香姨,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能解決。”晚晴看向花知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看的花知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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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刑
跪在公堂之上,花知曉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沒有注意自己是如何被綁的,又是如何來到這公堂之上的。混混沌沌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縣官,花知曉開始覺得害怕了。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那縣令也是大腹便便,一看就是那種好吃懶,做缺乏運動的人。
花知曉正要說話,晚晴倒是開口了。
“大人,就是她,花知曉偷了李大人送給我的珍珠項鍊,我在她房間搜出來的,就藏在她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