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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姐姐,怎麼啦?”
“剛才被狗咬到,有些痛楚!”說著,公主瞪向文圖,卻發現那人雙臂抱在胸前,背靠紅柱,長髮束之腦後,前額偶有幾縷,面色微紅襯著黑黑短鬚,紫衣緊罩,身材挺拔,在南國王朝內屬於雄姿勃發的少俠,立在那裡眉毛緊鎖,雙唇禁閉,面色凝重,略帶憂鬱,似在思考著很重要的問題,這看著看著,忽聽“啊呀”一聲,公主手中的玉梳碰到符柔小臉,她趕緊回過神來,臉上也露出詫異表情,心裡跳得愈發厲害起來。
公主哪裡曉得,眼前梳妝的女娃,就是那小子將來的老婆!
“大王姐最喜歡吃什麼?”符柔看來對大姐姐充滿好奇。
“她現在什麼都吃不下,已經患病兩年多了……”
“你說什麼?!”文圖聽到這話渾身一抖,忽地竄到公主身邊,又倒退數步,急促地問了起來。
“人家才懶得理……”公主剛說道這,忽然覺得不妥,文圖乃是北土王公,有著北王玉佩,不可能不關心北土二公主的身體,“王嫂兩年前突患風寒,至今未愈,諸王也是四處蒐羅秘方,只可惜毫不見起色,近日愈發嚴重起來……”
“這不可能!”文圖根本沒想到王后的病一直持續到現在,自己出來之時便已獲知王后染病,此時再獲資訊,也是以為舊病復發或者新染恙疾,“怎麼會有這等事情,為何無人會知北王?”文圖身在北土多時多次,從未聞聽王后一直患病,否則北王一定著人前來探望,他忽然感覺到一種可怕的氣息。
公主的手也是瞬間停住,拍拍符柔示意稍等片刻,也是轉過頭迷惑地瞧著文圖,“你說什麼?無人告會?哪有的事?本公主還在琢磨呢,堂堂北王,”忽然回過頭瞧一眼符柔,改了口氣,“北土之內聞聽二公主染病,豈有不探之理?也是,也是以為符柔公主此來正是為此……”遂再次轉過頭,以懷疑的眼神盯向文圖。
文圖發現公主也不知詳情,怕疑多生事,便指指自己脖子,示意公主被咬之處露了出來,氣得公主張嘴作“畜生”二字模樣,不敢出聲,趕忙將羞處遮擋起來,
文圖越發費解,南北自有公函來往,哪有不提及北土大公主患病之理?
“誰管理南北公函往來?”文圖若無其事問道。
“是陳王。”公主也是稍稍思忖一下,爾後搖搖頭接著為符柔梳妝起來,
陳王!
文圖開始注視公主,這是當年拼盡全力、幾欲生死才保住南國穩固的姑娘,如非是她,三王之間早已兵戎相見。事實上,這四公主不但心細,而且任性潑辣,往昔,忽肆無忌憚大笑,忽痛哭失聲惋惜,忽鑽進王兄懷中撒嬌,忽怒聲喝問奸臣,是除了陳王父女外,大王安邦定國的頭號功臣。
文圖定睛瞧著公主為符柔著扮,心裡有些感激,咬了人家,卻沒有被出賣,看來是個可用的人物,竟全然拋棄不滿,瞬間覺得公主美妙起來,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雅緻;可是想想懷中密信,不由得哀嘆,必定會撕碎這公主的心,若再有陳王作梗,那夢中景象恐怕有一日會成為現實!
他不自覺走到洗漱間,取來一塊潔淨的絲絹,灑入一些冷水,微微擰一下,再次回到公主身邊,不好意思的遞過去,示意公主將絹布敷在痛處。
“做什麼?”公主瞧一眼符柔,故意問道。
“夏日多汗,免得汙了傷處,冷敷上去也好受些……”文圖已經臉紅脖子粗。
公主一把扯過絲絹,見符柔側著臉似在聆聽,又是故意問道:“敷在那裡?”
文圖沒有多想,順勢答道:“就是被……被……被狗咬的地方!”他也瞧見了符柔正聽著,只好自己狗自己一次,瞪了公主一眼。
公主撲哧笑出,再次折了折絲帕,輕輕放在被咬處擦拭,嘴角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