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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過來,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怎麼,你想我碰你啊?」
她已經抱住了他的脖頸,含情脈脈地點頭。
他卻用手擋住她隨即貼上來的唇,硬的掌心接住了柔軟的吻。
語氣中帶著狡猾:「我得問問了,你為什麼喜歡我呢?」
「說不清,你靠近我,我就暈頭轉向,你的臉好看,身上也好香。」
也許從在鏡中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覺得他很漂亮了,只是人壞,漂亮的壞東西。
孟惟忽然尷尬地發現,自己好像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她第一次喜歡人,什麼都是稀里糊塗的,情不知從何而起,愈演愈烈。
丹虎不一樣,他分得清什麼是心思,什麼是喜愛。
喜愛,是從看到她在眾人面前維護自己的那天,悄悄滋生起來的。她潑得像頭小母熊,呵斥所有說他是私生子的人,大有誰敢再說他一句不好,就把誰舌頭給拔了的勢頭。
從來沒有人這麼維護過他。
她明明比自己弱小,但卻竭力做他的保護人,不讓人說他壞話,不讓人瞧不起他。
知道自己這話說得不像樣,孟惟想用行動替代語言,又再度湊上去。
他依舊不讓她親,捏著女孩的小下巴,「你總是太急躁了,雖然……不壞,但是我現在要教你一些新的東西。咱們慢慢地來一次,別著急。」
說罷,他們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起先是輕輕的觸碰,然後逐漸加重力道。
孟惟被丹虎操控著,只有身不由己四個字可以形容。
她感到暈乎乎的,像是喝了一杯度數很高的酒。
被困在丹虎的懷裡,所有的感覺都被放大了,面板滾燙滾燙的,耳邊是沉重的呼吸聲。
「學會了嗎?」他手肘撐在她身體一側,笑著問她。
會了,一輩子忘不掉。
第44章 哥哥
正式的畢業季戲劇競賽定在明日。
今天完成了一次彩排,只差丹虎的部分,他被孟惟安排了件差事,要在戲劇結尾處彈奏一首曲子。
只是他既有學業,又有生意須要兼顧,這些事務讓他忙到了一個頂峰,實在沒有功夫去排練。好在他晚上回家後,有時會抽空練習一陣月琴。
丹虎總是堅持躲在別的房間練,不許孟惟靠近,一聽到她站在房門口,就不練了。孟惟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恐怕是個完美主義者,一旦決心要做什麼事,做出來效果不夠好的話,不但不高興,還會生悶氣。
比如那天那個木門,她好說歹說,告訴他已經很完美了,「小虎哥哥跟我真是心有靈犀,我想要什麼,你就做出來什麼。」
「外面買的哪裡有你做的好,等表演結束,我要把你做的門擺在客廳中央做裝飾品。」
此類好話說了一籮筐,才哄得他露出微微笑意,「那你喜歡就好。」方才停下與德國賣家在電話裡的爭論,人家氣呼呼地用英文說,您可真有點強人所難,三天內絕對是送不過來的。如果不是這個現實因素,丹虎立刻就買了。
孟惟的腳步很是輕快,今天的彩排效果挺不錯的,至少在她看來,大家做得都很好,她沒有設定太複雜的要求,動作跟臺詞都在成員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得獎已經不是很重要的事了,她希望至少這是一部劇團成員們會喜歡的劇。
天邊的夕陽呈火勢蔓延之勢,幾乎紅得有些異樣,即便已過了八點,夜幕也就沒有降下來的趨勢,叫人覺得一天也被拉得很長很長。
走在家門口,她發現往日熟悉至極的街景有了一絲變化。一輛黑色的陌生轎車停在那裡,車門處倚靠著一個男人。
她連那人正臉都沒看清,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