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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清楚了,真做了演員,有人上網罵你,你肯定得哭。」家瑜拿冰可樂貼臉降溫,冷眼旁觀道:「網民罵人很厲害的,說不定還會有黑粉,把你在巴西念小學時,數學考不及格的事都能扒出來。」
阿武不滿道:「幹嘛罵我啦,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嗎,我紅了肯定會帶你雞犬昇天的。」
家瑜凝思:「哦,也對,你是我的搖錢樹,我應該支援你做明星去。有男金主要包養你,我第一個把你推出去,給老子好好賣身賺錢。」
「你就,不能,給我想點好事嗎!」阿武一怒之下撲過去,企圖跟家瑜動用武力,但是他們從十五歲的時候認識,他一次也沒戰勝過家瑜。家瑜個高力氣大,一巴掌拍在他後背就把阿武拍出了淚花,並且她口中振振有詞:「女金主你又消化不了!」
炎熱的午後,風都是靜止的,新割過的草地有一種西瓜的清爽香氣,看著他倆打成一團,孟惟笑著吃了一顆青提葡萄,甘甜得很,她又拿了一顆塞進丹虎的嘴裡。
方才那陣暴曬把他也曬得夠嗆,鼻樑臉頰處,薄薄的白面板下透出一片赤紅,鬢角被汗水浸透了。他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抹去汗珠,手指利落地調整牌的位置,摸完的時候也就理完了,順手把所有牌合上,倒扣在一起:「味兒不錯,再餵我幾顆。」
孟惟依言又給他一顆,笑著睨他一眼:「你手閒著,還要我餵。」
「怎麼,不願意?」丹虎理完自己的牌,閒著沒事,坦然自若地拿過孟惟的牌來瞧瞧,瞧過之後,暗暗評價:原來她是真的不會玩牌。他一聲不吭幫她重新理好再放回去。對面兩個人架還沒打完,也就沒注意到他的舉動。
孟惟不答,喜滋滋地繼續給他喂,只是餵得頻率比較高,他還沒嚥下去,又塞新的來。她太喜歡他了,當然願意!葡萄代表她的愛。
他就著她的掌心,吃下最後一顆,便叫停了,「好了好了,吃不下了,讓你餵我幾顆葡萄都要這麼作弄我,今後真不敢叫你服侍我了。」
她不解道:「沒捉弄你呀,不是正在好好餵嘛。」
即便他們一起生活這麼久了,丹虎有時候還是會高估她,小惟靈敏的時候幾乎像是有第六感,而日常生活中又常常呆頭呆腦的,以至於他老懷疑她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傻。
比如現在,他不但給他理好牌了,還偷偷塞了幾張好牌,她靠著這手齊佳的組合,開門就是幾個炸,把好牌全給炸出去了,還得得瑟瑟地念叨:「我感覺好爽。」
全都炸完了,然後慢慢地輸。
「喲,你是不是給她塞好牌了,今天這麼多炸啊?」家瑜並不驚訝孟惟的路子這麼傻,「不過也不像,你就算再怎麼塞牌也沒用,憑她自己根本搞不出這些組合。」
她們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兩天了,只是丹虎平時做生意忙,不怎麼參與娛樂活動才不瞭解孟惟的脾性。說來他也是轉了性了,以前號稱x城小賭聖來著,說不玩就不玩了,成了勤勤懇懇的華人火鍋店老闆。不過他的轉型對他們來說是有實際好處的,免費火鍋不知道吃了多少頓,身為客人,不用提前定位子。
阿武也屬於傻瓜型選手,但好在家瑜嚴格管理著他,不讓他亂來。
孟惟撓撓脖子,沖丹虎且羞且愧地嘿嘿一笑。丹虎沒有指責她拖後腿,而是仔細盯著她脖子看,看得她快要臉紅了,他小心翼翼撥開了她繼續撓脖子的手。原來她的脖頸被太陽曬成紅紅一片,猛抓之後,又多了幾道撓痕,看著好不悽慘。
不止是她,家瑜的後背也是,曬成了熟蝦顏色。不怪如此,她們倆剛才一個趴著曬,一個躺著曬,第一次出來野餐難免有些過度沉浸於大自然。
但這些人會因此提前退場,回家休養嗎?那是不可能的,四個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燈,既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