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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對話短暫地陷入了停滯，楊卷想了想，也主動問他。

羊毛卷：你吃飯了嗎？

賀朗有些意外，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來。

狼行：吃了。

羊毛卷：吃了什麼菜？

狼行：香菜炒牛肉。

狼行：小羊吃香菜嗎？

楊卷輕輕皺眉。

羊毛卷：我不吃香菜。

狼行：下次可以試試。

羊毛卷：哦。

狼行：方便開語音說話嗎？

楊卷謹慎地拒絕。

羊毛卷：不太方便，室友在睡覺。

狼行：那方便開影片嗎？

楊卷嚇得手指微抖，多打了一個字。

羊毛卷：不不方便。

發出去以後，才發現對方還有沒說完的後半句話。

狼行：鏡頭對著書桌就行。

羊毛卷：也不太方便。

狼行：那我可以開影片嗎？

羊毛卷：？

狼行：只開我這邊，你把攝像頭和麥都關掉。

楊卷第一反應是不可以。

關掉攝像頭前，對方還是可以看到他這邊的。

然而拋開這個念頭，不知道為什麼，楊卷竟然有些心動。

他有點想要看看賀朗長什麼樣子。

猶豫小半片刻，楊卷再度跟他確認。

羊毛卷：我不開攝像頭，也不開麥克風。

狼行：可以。

楊卷低頭打字——

還沒來得及打完，螢幕上冷不丁就跳出了影片等待接通的介面。

他手忙腳亂地將手機仰面朝上放好，確認攝像頭只能拍到乾淨的天花板，抿緊嘴巴接通了影片。

雙方畫面同時顯現出來，楊捲上半身努力後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關掉麥克風和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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