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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向衡什麼意見？&rdo;

&ldo;向衡沒意見。徐濤說向衡就是當場把人抓了，回來沒說什麼。審的時候徐濤主審。&rdo;

&ldo;毒檢做了嗎？&rdo;

&ldo;做了，三個人都沒吸毒。&rdo;

&ldo;那就好。&rdo;程清華在檔案上簽了字：&ldo;你跟徐濤說一聲，這事你處理就好了，別引起別人注意。下午晚一點，四五點這樣吧，把那三個人都再問問話，訓誡一頓就放了。&rdo;

&ldo;三個都放嗎？&rdo;

&ldo;對。搞特殊就顯眼了。&rdo;

錢威明白了：&ldo;行。&rdo;他頓了頓，又問：&ldo;需要跟向衡解釋一下嗎？&rdo;

&ldo;不用特意去說。&rdo;程清華問：&ldo;向衡表現怎麼樣？&rdo;

&ldo;真的挺好的。也沒什麼壞情緒，讓做什麼就做什麼。&rdo;錢威實話實說。&ldo;身手也好。徐濤說抓許塘他們的時候，一個打三個，特別利索。徐濤在旁邊都沒機會動手指。&rdo;

程清華哼道：&ldo;可不好嘛，那是特警隊都想要的人。總之你看好他，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就跟我說。&rdo;

錢威應了，又問：&ldo;為什麼到我們這兒來了？&rdo;

&ldo;不就那點官場上的事唄。具體也不清楚。但向衡跟關隊脾氣都大，經常吵吵這個大家都知道。早有人說向衡得受教訓的。去別的所別的所也不敢收。魏局找我說了兩次，我不好再推。&rdo;程清華想了想：&ldo;回頭我打聽打聽。&rdo;

錢威抿抿嘴角。可不是我讓你八卦的。

車道上。

黎蕘開車，載著向衡往朝陽步行街方向去。

路上黎蕘跟向衡搭話：&ldo;向衡啊，你有什麼事業上的計劃嗎？&rdo;

向衡看她一眼：&ldo;就好好幹唄，爭取表現好了再回市局。&rdo;

黎蕘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ldo;關隊在呢，還能讓你回去嗎？沒想過換個地方？&rdo;

&ldo;換地方也行啊，反正還做刑警，比他官大就行。&rdo;向衡平平淡淡的語氣。&ldo;把我調過來，以為我會賭氣辭職換個，我偏不。&rdo;

黎蕘等了一會，向衡後邊沒話了，黎蕘又道：&ldo;我也是。&rdo;

&ldo;啊？&rdo;向衡沒懂。

&ldo;我也是想做刑警，去刑偵隊。理想範圍內的最大目標是以後做局長。&rdo;

向衡看看她。

這時候正紅燈，黎蕘轉頭過來回視向衡一眼，道：&ldo;我們全家都是警察。祖上三代都有警察。我有點懲惡揚善的理想，很正常啊。&rdo;

&ldo;哦。&rdo;向衡點點頭。

&ldo;我沒開玩笑。&rdo;綠燈了，黎蕘啟動車子。&ldo;別看我懷孕了以為我會混日子。我不是的。這只是我生活計劃的一部分。我跟我老公初中就認識了，。他知道我的理想，他也有他的。我們協調過，我的事業路線已經確定了，又非常穩定，所以早婚早育。等孩子稍大些，能懂事了，我才三十，年輕力壯精神充沛正好拼事業。他也一樣。現在都是鋪墊和積累。&rdo;

向衡沒說話。

黎蕘快速掃他一眼，又看回前方車道：&ldo;你不鼓勵我一下？&rdo;

&ldo;挺有志向的。&rdo;向衡道：&ldo;你覺得老關事業好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