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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來的實際一點。&rdo;
被王大雄這麼一打岔,關妙終於從花痴夢裡醒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甩手把紙巾丟回他臉上才罷休。
&ldo;翟啟寧,你過來看。&rdo;
她收斂了神色,扳回正題,招呼翟啟寧走近一點,順著挨近床邊一側的沙發扶手往下看,地板上有一絲水漬。
水漬已經有乾涸的印跡,但幸而酒吧的包房是白色地板,仍能比較清晰地看出痕跡。
&ldo;你聞到的葡萄酒味道,就是來自於這兒?&rdo;翟啟寧也一本正經,彷彿剛剛引起關妙震動的笑容,與自己毫無瓜葛,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ldo;你能分辨出這是什麼酒嗎?&rdo;
她有點頹然,搖了搖頭,&ldo;我只能大概聞出是智利出產的幹紅,若要判斷出具體資訊,可能要聞到相同味道的酒,才能找出來。&rdo;
&ldo;已經很厲害了。&rdo;對他來說,能分辯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厲害了,葡萄酒也是一條線索,&ldo;酒吧晚上六點開門,按理說之前不會有其他人進入,所以這灘葡萄酒漬很有可能與阿火的死有關。&rdo;
&ldo;那這麼說,阿火應該認識兇手?畢竟按照常理推斷,他不太可能會和一個陌生人喝酒。&rdo;關妙也在嘗試推理。
&ldo;不一定,你忽視了阿火的職業,他是酒吧的服務員,如果是一個陌生的客人要他喝酒呢?&rdo;
關妙想了想,作為服務員,如果酒量尚可,或者有小費引誘,甚至僅僅是因為客人不依不饒的逼迫,服務員多半是不會拒絕的。
但翟若寧又補了一句,&ldo;但你的說法也成立,要縮小兇手的範圍,還得先調查一番死者阿火的人際關係。&rdo;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推敲著案子,房間的門忽然推開了,陶陽探進一個頭來,招手叫翟若寧出去,兩人在門邊小聲地講了幾句話。
起初,是翟若寧說得多,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但後面不知陶陽說了些什麼,翟若寧立時就變了臉色,好一會兒不發一言。
幾分鐘後,待他重新踏進房間時,關妙瞧見他臉色鐵青,唇角向下耷拉,顯然很不高興。
關妙小心翼翼地探了一眼,還沒等她問,他就主動說了,&ldo;陶隊說,安排了人帶你先回警局做筆錄。&rdo;
&ldo;回警局?&rdo;關妙也很懵逼,不是說好和翟若寧待在一起的麼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兩輩子相加,她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除了辦身份證和上次保關雲帆出來,她就沒踏入過警局一步,有翟若寧在身邊還好一點,至少是個熟人,但一個人去警局,她還是有點忐忑。
雖說上次去接關雲帆,她還小鬧了一番警局,但那畢竟是小事,而現在是涉及一樁人命案子,萬一把她誤定為了兇手……她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似乎是看穿了關妙的擔憂,翟若寧已經想好了安排,&ldo;不用擔心,就是作為證人,做個筆錄而已。我讓大雄陪你過去。&rdo;
王大雄一聽,甩了甩手裡的筆記本,&ldo;老大,不就是做個筆錄嘛,我跟著去幹嘛?我還得在這裡做記錄呢。&rdo;
翟若寧難得露出幾分煩躁,微眯了雙眼,語氣頓時冷了下去,&ldo;去不去?&rdo;
三個字,王大雄立馬投降,把筆記本往他手裡一擱,忙不迭地應了下來,&ldo;去,肯定去!&rdo;
關妙還在發怔,就被王大雄拉出了案發現場,酒吧外,一輛警車已經在等著了,待他們上車,立刻就往警局駛去。
拉人的是一輛箱式警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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