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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家找聶震算帳,順便看看能不能逼著聶震將自己的庚貼退回來。
她去的不是時候,聶宅正亂成一團。
木蓮聽說木盛親自撮合了聶震與秦苒,也是暴跳如雷。先是對著木盛又哭又鬧,直鬧到木盛百般無計,揍她下不了手,不揍被她鬧騰的頭疼,索性甩手走了,愛咋整咋整。
反正聶震在家,他惹的情債自己解決。
秦苒去找聶震,正撞上木蓮揪著他的袖子哀哀哭求:“震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娶那個貧家女?……我哪點比不上她……”臺詞非常的瓊瑤,似秦苒這等受金庸武俠薰陶,若無老父牽絆說不定得浪跡江湖的姑娘忍不住哆嗦了好幾下。
尼瑪這臺詞殺傷力太強了!
任何時候,都不缺痴情兒女啊!
聶震見到秦苒,就算心知肚明她踏進這院裡為著什麼,還是喜出望外,朝秦苒歡快的招手:“媳婦兒快來,有人纏著為夫,你快替為夫擋上一擋吧?!”神態頗似被惡少騷擾糾纏的良家女子,說不出的委屈可憐。
秦苒抱臂冷笑:“這是還未成親便出牆了,姓聶的你還不將庚帖還我?還有何話可說?”來的早不如來的巧,真是天賜的退婚良機。
“媳婦兒你怎能這般冤枉為夫?”這話聶震不愛聽,話音裡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可惜木蓮愛聽,有了秦苒這話,她連哭也不哭了,仰著下巴,眼神裡全是蔑視。
她這些日子沒少找聶霖調查秦苒,爭取一擊而中,早日將情敵擊潰:“震哥哥,你快將她的庚帖還了給她,省得跟她囉嗦!不過是個跟別人私奔的□生下的野丫頭,連自己親爹是誰都弄不明白,哪裡用得著你這樣般對待?!”
秦苒腦子裡轟的一聲,似炸雷一般響開,臉上火辣辣的,就好似迎面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雙眼睛冰封砌雪,寒意滲人,眼眶卻是紅的,拳頭捏的死緊,其上青筋迸起,目光緩緩從木蓮那張譏誚的臉上移到聶震臉上……原來你也這般看吧?
就算她不曾生出攀附的心想要嫁給聶震……可是事關自尊,當她身上最後一層賴以維生的皮被木蓮給毫不留情扒了下來,她還是害怕從聶震眼裡看到輕賤的目光。
木蓮見她這神情,只當自己猜中了,頓時笑的更歡。“賤人,讓你來纏震哥哥——”話音未完,便被聶震狠狠一把推開,“木蓮,你嘴裡在胡唚些什麼——”話音未落,秦苒已經暴起,拳頭向著木蓮揮了過去……
秦苒從來不是個喜歡耍嘴皮子的人,比起嘴皮子上面佔便宜,她更擅長用武力來解決所有問題。木蓮的話前所未有的激怒了她。
木蓮沒有像她想象中的被擊倒在地,相反,她閃躲的很快,拳風掃過她的面門,生生被她避了過去,原來,這一位也是練家子。
本來,兩個都是練家子的女子打架,理應打的形容優美,至少要讓旁觀者聶震很窮易能擋開,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打架打到風度全失,糾纏成一團,抓頭髮撕耳朵相互撕掐,抱在地上打滾這種打法,生生教兩位妙齡女子在聶宅演繹了一番市井潑婦的打法。
怪只怪木蓮練功的目地不是打架主贏,她的長項是逃跑。
木盛向來認為,養閨女指望著她打遍漕幫無敵手,純粹痴人說夢,假如真要學,便學學如何應對危機,比如被人攻擊之時,如何逃跑。
秦苒這位攻擊派數次攻擊未成,心火愈怒,一旦抓住了木蓮腰間絲絛,便整個的纏了上去,攔腰將木蓮抱的結實……
等到聞聲而來的聶小肥與站在那裡欣賞了一會自家新定下來的媳婦兒大發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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