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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瘋了,結合靳以鵬自己回來,秦苒回來之後周煥的腦袋才現世……想不肯定也難。
聶霖拍著翁大成的肩膀笑出聲來:“沒想到小魚人雖滑頭了點,但相女人的眼光是一等一的。要是能將這樣的女子娶回家來,將來你最少也能坐個壇主什麼的。”
翁大成最是反對這樁□,原來還指望著聶霖能幫他勸服翁魚,哪知道他也一邊倒了,頓感勸解無望,好一陣憂傷。
翁魚如今倒有幾分躊躇。
他前些日子在河邊偶遇秦苒,死皮賴臉跟著她去了趟秦家,同行的還有目的性十分明確的錢泰,混水摸魚的靳以鵬。
秦博的腿如今在金三千的診治之下已有了一二分起色,雖仍不能行走,但聽得金三千言下之意也非不可治之絕症,又見女兒又領回了兩名少年,(聶震與金三千也算是初次)秦老爹那顆恨嫁的立吶,立時振奮了起來,將屋裡一眾年輕男子暗中打量一番,有感於女兒的桃花終於開了幾枝,他老大慰懷,明貶暗褒很有技巧的將自個閨女誇了一遍。
當然他說的也是事實,稚齡幼女贍養病父,且越過越好,這種事情本身就足以令他驕傲。
翁魚去了方知秦家窘迫,秦苒艱辛,他本也是窮苦流浪兒出身,如今更覺得能娶到這樣的女子乃是福氣。可是另一方面,秦苒又是親靳派,將來與靳家撕破臉,她這樣重情義的女子要站在哪邊?
反觀傻頭傻腦的錢泰,似乎就沒這方面的憂慮了。
一路行來,自知道靳以鵬與秦苒情同兄妹,這貨已經同靳以鵬稱兄道弟了,只差張口喊大舅哥了。見到秦博那叫一個謙遜恭敬,只差頂禮膜拜了,完全是拜見未來岳父的謹慎態度。
翁魚很失落,沒有什麼比中意的姑娘是敵對陣營裡的女子更令人沮喪的了。
聶霖安慰翁魚:“……這點憂慮不足為懼。天下哪個女子嫁了人不是向著一心夫家,生兒育女給男人暖床?更何況靳家還不是秦小娘子的正經孃家……再說她這樣窘迫的家庭,衣物首飾總是稀缺的吧?難道你吝嗇這點銀子?”
投其所好正是追妻必備秘訣之一。
翁魚眼睛一亮。
看著那傻小子樂顛顛的出去準備送秦苒的禮物,翁大成十分惆悵。
翁魚與秦苒如今身處兩方陣營,他這種從敵方陣營裡挖牆角追姑娘的作法,其實十分的不保險。聶霖對此信心十足,只覺挖了靳家的牆角(憑著靳以鵬與秦苒的交情,兩人如果沒有男女之情,親近程度可直逼血親兄妹),也是一樁好事。
翁大成卻覺得,到時候別人牆角沒挖成,自己牆角反倒塌了,翁魚被秦苒牽著鼻子走了,那就悔之晚矣了。
在對待翁魚的親事上,兩人的觀點沒法統一,只等到馮天德從縣衙回來,親自招呼他二人,這才打破了僵局。
翁魚趁著功夫早揣著錢袋,丟下這兩人往成衣鋪子首飾店跑了
翁魚去秦家的那日,聶震恰帶著聶小肥出門去了,後來聽說翁魚來過了,他當機立斷搬了出去。
依著聶四通對聶霖的信任,恐怕至今被矇在鼓裡,不知聶霖在底下的小動作。無論是私心還是好奇心,他都想弄清楚聶霖對清江浦漕幫罈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唯今之計只有密切關注了。
臨去之際,他半開玩笑逗秦苒:“翁魚那小子定然是對你十分上心,假如小苒能夠多上幾分心,套套他的話,許是能知道聶霖的打算。”
秦苒心中一動,將他的這話放在了心裡,連他幾時改了稱呼,跟秦博靳以鵬似的叫她,都未曾注意。
等到翁魚帶著親自採購的衣物首飾前來秦家送禮給心上人,秦苒半點推辭都未曾打,痛痛快快收了下來。
猶記得這麼多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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