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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史氏如何肯接受如此結果,正要張開嘴哭幾聲國公爺,卻被賈珍冷冷地一瞧,登時就住了嘴,那一刻賈史氏只覺的自己好像見到了當初的賈代化,也是這般模樣處理了族中不肖子弟,不過珍哥兒比賈代化更多幾分冷酷,賈史氏登時怔愣住了。而旁邊的僕人僕婦們都是賈珍的心腹,早就拉著賈史氏離開宗祠,將賈史氏幽居在佛堂中,遠遠地還傳來了賈史氏的哭喊聲。而賈政早就軟了腿,在那裡一言不發,猛地抬起頭看向賈珍,雙目含恨,如果不是賈珍,如果不是賈珍,他那個廢物大哥怎麼會爬到自己的頭上,如果不是賈珍的話,他又怎麼會被父親厭棄,甚至娶了王氏這樣目不識丁的女兒,如果不是賈珍的話,他更不會被逐出榮國府,泯然族人之中。
賈珍絲毫沒把賈政放在心上,如今賈政一房唯一能夠引起他警覺和關注的大概就是那個銜玉而生的賈寶玉,他或許應該安排幾個心腹混在賈政那一房裡,到時候可以及時掐滅禍害。在賈珍眼裡那塊玉可不是什麼寶,而是個禍害,自古生有異象之人皆是帝王又或者是聖賢,他自認為賈氏一族沒這個福氣供養得了這塊玉。
第20章 幫忙
賈史氏被關的佛堂外都人專門把守,就是吃食也都是外面做好了再送進去。袁氏已經查到了賈史氏在瑚兒被害其中做了極大的推手,縱使賈赦能夠忍下來,她作為瑚兒的生母,將瑚兒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又細心教導到這麼大的,如何可甘心?袁氏本來想就是髒了自己的手,也要賈史氏好看。只是沒有想到族長的意思更狠,叫賈史氏在一個多月之後病逝。而她只要把楚氏挑好的人安排到相關的位置就可以了。袁氏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只要賈史氏在將軍府一天,她就猶如芒刺在身。
賈赦是個促狹的人,他給賈政一房在後街挑了一個極大的宅子,然而卻是坐南朝北,夏冬之際格外難熬,不宜居住,不過賈赦更是借了這個原由,給賈政一房安排了不少僕人,但凡和賈政一房親近的僕人都跟著賈政去吧,生生地把王夫人氣了個仰倒,不過她卻暗中慶幸瞧這態度,只怕賈赦夫婦雖然懷疑她,但是沒有抓到她害賈瑚的確切證據,也是,她用的可全都是史氏的人,那些安排和吩咐也是打著史氏的名義。縱然賈政夫婦多麼不捨這原先的榮國府,現在的將軍府,卻也不過五日,就被賈赦打包了扔到了街後面的那處宅子。
賈瑚出事給了賈赦與袁氏二人當頭棒喝,就是在自家府中以及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有人鑽了空子,害了瑚兒,這榮國府的奴才一定要大肆清理一番,不能留下不忠之人。只是府中上下雖然被賈代善清理過一番,但是依舊留下了數百來號人,這些人要一一查清處理,再補進新的人,著實要耗費好長的功夫。「素馨,我瞧著這府裡這陣子恐怕不怎麼安生,人多手雜,要是有人藉機使壞,咱們倒是無礙,只怕瑚兒和璉兒有個三長兩短。不如我去找珍大侄子,先把瑚兒和璉兒安置在那裡。」賈赦想了半天,覺得這是最妥當的辦法了。岳父家雖然好,岳父岳母也是極其疼愛瑚兒和璉兒,只是家裡兄弟子侄眾多,不好打擾。他這邊就更別提了,如今也只能再求賈珍幫忙了。
袁氏雖然覺得賈赦這主意很是不錯,可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勞煩人家,只怕會惹得別人厭煩。「族長夫婦為人待物極好,我只擔心咱們太給他們添麻煩了,壞了彼此的情分。」袁氏有些吞吞吐吐說。「珍大侄子不是小心眼的人,這樣吧,我先去探探他口風,若是大侄子能夠答應再好不過了,若是不行的話,咱們也只能勞煩岳父岳母了。」賈赦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不管怎麼說,先去試試。
賈珍夫婦二人都十分喜愛賈瑚兄弟二人,也體諒賈赦夫婦二人的難處,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反正,將軍府如今多了個賈璵,再多個賈瑚賈璉也不是什麼大事。賈珍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