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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有一西都長安,為何汝不選那一處?」
「回稟主公,西都近涼州塞外,太過荒涼,若選西都,倒不如南都建業,建業一城之民便近百萬之眾,此城富碩至極,又為吾東吳經營多年,可為大用。」
「可日後犯吾強漢者,汝可知來自何方?」
陸遜沉吟片刻,「可是北地蠻夷之禍?」
「凡陸路接壤之處,朕都不欲讓蠻夷部落存餘。」
陸遜眼神微微一動,「那可是海上之禍?」
「水師興建,將會不斷改造水師戰船和操練士卒之法,朕已命匠作召集煉丹之士研製一物,如今亦有七八年之久,日後若能成,此物可應對此禍。」
「臣實在不知,還有何禍患。」
「汝非是不知,而是不敢言。」
陸遜苦笑一聲,「瞞不過恩師。」
「伯言,禍起蕭牆,兄弟之禍也好,外臣之禍也罷,吾大漢已歷經三次中興,已承受不了太多風雨。」
「可朕,卻必須選一處龍興之地,定於北地,是為何故,是為看守北疆,用數十載春秋,將北地蠻夷諸部馴化,日後,這塞外草原上將會有不少城池,將會有牛羊成群,這些都將是吾大漢之勢。」
「恩師胸懷,臣不如遠矣。」
「汝可在命軍士選選,這定北都之事,且今日之事,汝不可外傳。」
「喏,臣絕不將此話入第三人之耳。」
「善。」
也就在這時,帳外陳震已經大步跑來,「啟稟吳王,城外哨騎傳訊,城頭上突然掛起無數縞素,城內哀嚎不斷,曹賊疑似亡故。」
劉奇面色一僵,陷入了沉默。
足足過了十幾息,他才抬頭看向陳震,「孝起。」
「臣在。」
「將悼文傳入城內,傳令全軍,整軍七日,七日之後,先投納降表,再行攻城。」
「主公,吾軍糧草不多,十幾萬大軍加上民夫,二三十萬人消耗七日之糧草來換他一個曹孟德一路好走,可曾值得?」
「陳孝起,汝行事謹慎,做事時勢必反覆檢驗,可汝卻自認不如叔鸞多矣,汝可知為何?」
陳震面色微紅,「臣愚鈍,凡事勢必拖拉好問,臣有罪矣。」
「且下去罷。」劉奇揮了揮手,對著有些死板的傢伙也無可奈何。
「喏。」
「伯言,可惜,汝未有和曹孟德在這涿縣交手良機矣。」
「主公說笑矣,曹操此人用兵謹慎,他雖故去,勢必對近臣有所安排,這駐守涿郡的兵馬,只怕也得了他身前的軍令排程,吾率軍攻城,亦相當與他曹操交手。」
劉奇啞然失笑,「是極是極。」
「此前薊縣之戰,那滿寵先被臣連敗七陣,困於薊縣城內,臣連日攻城,讓他苦不堪言,可後來他從鄴城回返之後,便險些衝垮了遼東大營,這便是曹操之謀爾。」
「汝以為如何?」
「此人之才,當不輸公臺。」
「比及孔明、士元、元直如何?」
「怕是略有不如。」
「不如在何事之上?」
「主公對這幾人之信任,可謂推心置腹,而曹操猜忌之心太重,怕是放心不得麾下群臣。」
「這便是他操勞大半生,時常親徵之緣故否?」劉奇笑道。
「定當如此。」陸遜笑道。
「可惜,這天底下再無曹孟德,孤也失去一大敵手,當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主公以為,他曹丕可能繼位?」
「曹魏大梁,非曹丕不能擔之,不過他這登基大典,只怕也成不了幾日。」
「傳令徐庶、龐統、呂蒙,一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