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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說為什麼沈竹每天晚上明明可以在教室上自習,卻偏偏還回寢室,原來是在等電話啊。
小叔公也真是的,之前催他偷摸匯報催得那麼急,結果能光明正大地問,居然反而還不打電話了。
「老大?你沒事吧?」趙剛宇探頭探腦地伸進門。
見丁紹輝正坐在床上休息,看起來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他鬆口氣,開門跟身後的侯聰健一起走進來。
趙剛宇:「我剛剛在走廊上看見沈少怒氣沖沖地往宿舍樓外走,還以為你哪兒惹著他了。」
侯聰健:「我就說吧,要是老大真惹著沈少,沈少就不是往外走,而是關上門來收拾丁哥了。」
丁紹輝一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擺擺說:「去去去,說得沈竹跟個暴力狂一樣。」
那可是他「小叔婆」,可不能讓外人說壞話。
「我知道,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侯聰健解釋說。
丁紹輝:「不過你倆確實得小心點,他最近心氣兒不太順,真惹上他沒準兒就拿你倆撒氣了。」
「不至於吧。」趙剛宇撓撓頭,「我覺得沈少為人挺大氣的啊。」
沈竹個頭雖小,但力氣驚人的大,而且為人坦誠,做事乾脆,也不會仗勢欺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丁紹輝這個四人小團體已經對沈竹心服口服,並不只是介於他的身份才過分恭敬。
包括被沈竹教訓過的鄭猛在內。
「遷怒,懂嗎?」因為跟沈竹住得較近,所以他要更瞭解沈竹一點。
沈竹脾氣直是真的,暴躁易怒也是真的。
丁紹輝:「情緒上頭的時候誰也不見得能控制得住,反正避著點就是了。」
畢竟是因為小叔公才生氣的,戀愛這東西可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不過丁紹輝心裡納悶兒得很,這兩人談個戀愛怎麼談得這麼奇怪。
但在夾縫中艱難求生的他已經足夠艱難,反正他已經按沈竹的話轉述過了,小叔公要怎麼做,就不關他的事了。
兩人他都得罪不起,還是安靜如雞吧。
——咚
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什麼東西轟然倒地。
三人對視一眼,連忙湊到窗邊,向外探頭瞅。
只聽見樓下不遠處有人在喊:「那邊有棵樹倒了!」
「臥槽,這樹怎麼突然斷了!」
「快去叫老師,沒砸著人吧?」
「沒有,周圍沒有人,咦?這樹怎麼像是被人掰斷的?」
「沒有吧,我覺得好像更像是踹斷的,你仔細看看,上面好像還有腳印吶!」
「不可能吧,這麼粗的樹能被人踹斷?」
「都讓開!」有老師趕到,撥開圍觀學生,一邊檢查一邊問著,「這是人踹的?誰幹的?」
「老師,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那樹還能自己……」
丁紹輝猛地關上窗戶,將討論聲隔絕在外。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無言沉默下來。
最近還是離沈竹(沈少)遠一點吧。
作者有話說:
樹:我又做錯了什麼呢?委屈巴巴jpg
第13章 憑什麼?
育人高中雖然沒有全寄宿制那麼嚴格的作息表,但馬上就要步入高三的學生們,也大都自發地投入學習。
焦慮在無聲蔓延。
由於原主的願望比較抽象,「過好自己的人生」,究竟做到那一步才算過好?
沈竹沒辦法確認,只能在被允許的範圍內做到最好。
然而即使有原主全部的記憶,沈竹對這些知識也只是霧裡看花一樣掌握得不夠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