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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內的《海豚兄弟會》。曾經我還是個純愛戰士,這本書為我開啟了探討肉體和心理關係的窗戶,成為了我的船戲啟蒙。
事實是確實如此。
特別是在同性關係裡,有時候性就是一種支配地位的確立。
所以這一章的情節設定,我個人來看是有理可循的,先給大家預警避雷,覺得接受不了可以跳過去。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是因為心靈純澈、靈魂高尚,這一點不會因為肉體受到折磨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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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痛,只有他痛,必須他痛!】
哧溜一下,削尖的紅柳就扎進了沙鼠的身體,我趕緊捂著沙鼠被貫穿的傷口把它湊到嘴邊,拔出枝條的那一瞬間迅速把嘴覆蓋上去,搶在溫熱的血液流出創口之前,趕緊先啜吸乾淨。
我已經在這片沙丘了呆了兩天兩夜了。
我知道自己的肘彎裡有定位晶片,還是當初諾蘇親手給我打進去的,所以根本不敢往城市裡跑,特別是有人的地方。我這種毫無野外生存經驗的人往沙漠裡跑是非常危險的,所以我只敢繞著綠洲和沙丘的邊緣和追兵躲貓貓。
也許是這裡訊號不太好,也許是我運氣確實不錯,兩天了我都沒看到追兵的蹤跡。繞圈子的時候能看到一些他們留下來的生活垃圾,我肯定也留了一些痕跡,但是被風沙一吹也就蓋得無影無蹤。
我用紅柳枝條做陷阱和武器,白天在有遮擋的綠洲邊上躲藏,晚上就去各個洞門口抓沙鼠。第一次生吃血肉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吐,但是可能人類進化百萬年,為了生存下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自己以為的要高很多。血液帶著淡淡的鹹味,順著喉嚨滑下去的時候,腥味衝進鼻腔,但我捂住了口鼻,生怕嘔出來一星半點——捕獵是很難的,浪費是不能允許的。生肉也沒那麼難吃,閉上眼睛狠狠心也就嚥下去了。
我的速度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我的耐力在諾蘇的訓練下,已經超乎尋常。我知道自己如果被祁之晨抓到,除了死不會有第二條路,也許連死都不如。在這種巨大的威脅之下,居然真的讓我在這裡活到了第三天。
可是我不能永遠在沙漠裡躲藏下去,長期吃沙鼠,我大機率會生病。
賭一把吧,往聚落走,如果真的碰到了不認識祁家的牧民,我就有救了。
天山山脈如此巍峨,在琉璃一般明淨的天空映襯之下,巍巍雪山被太陽鍍上一層燦爛的金邊,簡直讓人直想跪下,頂禮膜拜。我裹緊了蓋在臉上的布料,凝視了雪山金頂數秒,想起那個如雪山般純澈乾淨的諾蘇,竟然有種流淚的衝動。
幸運之神畢竟眷顧了我,第四天傍晚,我幾乎走不動的時候,倒在了一片山坡草原上。朦朦朧朧之中,我聽見了羊群此起彼伏的咩咩聲,一群熱烘烘的、軟綿綿的生物在我身邊緊張的拱來拱去,然後是馬蹄叩擊草地的悶響。最後一個畫面,是一雙落在面前的沾滿塵土的皮靴。
……好疼。
我在黑暗中掙扎了許久,勉力睜開眼,對上一個熟悉的帳篷頂,是非常典型的圓錐形帳篷,像一個圓錐形的頂尖帽子。氈包和軟柳木條搭成,麻繩細細的纏繞了一圈又一圈,我一眼就認出來是典型的哈薩克族帳篷。
“噢,貴客醒了的嘛。”我還在辨認帳篷的風格,一個帶著口音的明快女聲已經響起來。
抬眼一看,是個高鼻深目的小姑娘——或許也不能稱之為小姑娘,她看上去明顯比我大一輪,也可能是因為白種人不抗老,而她又長期經受風吹日曬的緣故。她穿著羊皮襖子,整個人有點風塵僕僕,但是扎著一條鮮豔的紅飄帶,一雙淺棕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有種陽光般的勁兒。
她進了帳篷,順手就摘了帽子,額頭上還冒著熱氣,笑起來兩個深深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