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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強暴的那一天。毫不留情的侵犯、被肆意擺弄的恥辱,我只覺得耳邊一陣陣電流般的嗡鳴,脊背都開始發涼。
黑暗裡,因為過分的恐懼,我的瞳孔開始不由自主的擴散,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聽不清。哪怕是身下灼熱的口腔包裹,也無法喚回我一星半點的神智。我發著抖,顧北知卻以為這是過於興奮——他給予的興奮——這大概又刺激了他的掌控欲,他騰出手去窸窸窣窣的解自己的褲鏈,然後搭上了我的膝蓋,想把我的左腿抬起來,往他的腰上盤。
我已經驚懼到了極致,甚至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但是被酒精、黑暗和性慾三重包裹的顧北知什麼也沒覺察到,他只是無比悱惻的含著我的陰莖,絲毫沒留意到我在枕頭上掙扎的雙手全是冷汗,掌心冰涼。
“寶寶,你也喜歡我對嗎?嗯?不然你的雞巴怎麼會硬得這麼快,你的腰怎麼會這麼軟?乖乖地待在我身邊,你會一直陪著我,對嗎?”他吐出水光粘連的性器,就著唾液開始揉弄我的後穴,含糊不清的親吻著我的小腹,時不時用齒尖噬咬那裡起伏的肌肉:“寶寶,你要聽話你要喜歡我,好嗎?把以前都忘了,我帶你去那不勒斯,你會喜歡那裡的”
我無比痛苦的蜷起腰身,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麼,顧北知卻以為我是快感難耐,有些急切的換了他自己抵上穴口,喘息得喑啞而性感:“寶寶,沒事,老公這就給你——”
沉浸在痛苦的幻覺裡的我,在察覺到他束縛我雙手的力度鬆開的第一瞬間,本能性的猛地跳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響亮的、閃電般的,在顧北知臉上摑了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那麼幹脆,在黑暗裡也聽得出來力道十足,顧北知猝不及防之下,那麼大的個頭,也被打得踉蹌了一下,偏過頭去,很久沒有回身,還保持著那個跪在我腿間的姿勢僵住了。
我後來打過不止顧北知一次耳光,在床上,不在床上。但是,二十七歲的顧北知已經鍛煉出了足夠的厚臉皮,對我有了足夠的耐心。可是,十七歲的顧北知還只當過天之驕子,就算平日裡披著懶洋洋的人皮,他骨子裡終究是一頭驕傲而狠厲的獸。
我喘著氣,僵硬的靠在枕上,只覺得手心一片痛和麻木。我的手這麼痛,顧北知的臉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重點並不是痛,而是被摑的恥辱,被拒絕的恥辱,讓十七歲的顧北知無法再泰然的擺出那副從容不羈的姿態。
在他剛剛才直白熱烈的向我求歡之後。
“裴醒枝。”他緩緩回過頭來,舌尖抵了抵左邊微微腫起的臉,唇角有一點不太明顯的血跡,黑暗裡一雙碧綠色眼睛冰冷得妖異,語氣也完全冷了下來:“你就這麼喜歡楚白秋嗎?你就那麼、非得要、一定要給他守身嗎?”
我耳邊全是自己的心跳聲,雷鳴鼓動,瑟瑟的縮在枕頭裡,一個字也沒聽,一個字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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