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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識什麼也沒說,只是招招手,示意兩人跟上。
一路回到倉庫。
&ldo;良辰,現在你應該都知道了。&rdo;陳識眼裡有些複雜。
耿良辰沉默了一會,忽開口問:&ldo;具體會怎樣?&rdo;
他只知連踢八家館,讓天津武行丟了面,恐怕有人會對他不利。
&ldo;有傷無殘,趕離天津。&rdo;
耿良辰頓時臉色一變,怒道:&ldo;我死也不會離開天津。&rdo;
周寧搖了搖頭,劇情果然是劇情。
&ldo;所以,你會死,一定會死。&rdo;
周寧心想,接著冷哼一聲,&ldo;少逞英雄,今天如果不是我將你踢飛,你現在怕是要死了。&rdo;
&ldo;柱子,放你的屁,那姓林的打不贏我。&rdo;耿良辰爭道。
&ldo;別天真了,你以為人家真會跟你打?&rdo;周寧冷笑,&ldo;你用雙手接刀,那刀還有刀鞘。&rdo;
耿良辰仔細回想,似乎真是這麼回事,不由臉色一變,&ldo;孃的,真陰險。&rdo;
陳識亦是臉色微變。
沒想到這個從不顯山露水猶如刀痴的小子,居然能在電光火石間看明白姓林的意圖,實在‐‐不簡單。
頓時高看了一眼。
第八章 設宴
自耿良辰踢了八家武館後,陳識與趙國卉從貧民窟搬了出來。
既然已獲得了開設武館的資格,達成了他的目標,自無必要再住在那種地方。
事實上,陳識一點都不缺錢。
他以武人之身,在南洋浪蕩十三年,不說銀票有多少,光是珍珠就足夠他揮霍小半輩子。
賓館內。
趙國卉抽一口煙,看一眼那道身影。
陳識睡不著覺,來回地在房間裡走。
焦慮,煩躁。
只能說時事變化太快了,整個世界都在變。
一年之前,天津武行還是他想要的樣子。
現在卻……居然軍方介入。
連鄭山傲都著了道,被逼走,不僅沒守住祖宗基業,連一生聲名都奪了,無法再在天津待下去。
軍方的力量太大了,這個年頭,法律都要靠邊站。
誰手裡有槍,誰才是老大。
軍方的強勢介入,武行這個圈子就不再由武人掌控。
那麼,他費盡心思將要開設的武館,亦失去了意義。
畢竟沒有誰想在軍方的指手畫腳下,縮頭過日子。
大家都是靠拳頭謀生的人吶,多少有些硬氣。
鄭山傲的被迫離去,讓他心寒,不由重新思考起何去何從。
一夜無眠。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
&ldo;我買好了火車票,事情不妙,就一起離開。&rdo;
到了這個份上,趙國卉不想離開都不行。
這事,沒有好收場。
只要軍方在一天,往後天津武行都是林希文說了算。
他們把林希文得罪死了,已無退路,亦無進路,只能離開。
陳識離開後,趙國卉拿好行李,來到了比試的地方不遠,等著。
鄒館主還是風度依舊,與其他館主談笑風生,一一迎進來。
她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似乎真把今天的比試,當成了一場尋常。
不過,周寧還是看得出,她有些緊張,眼皮偶爾跳動。
在《師父》裡,無疑她是藏得最深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