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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今天晚上在馬路邊上你鬼上身了?」
時肆說話語氣很沖,眉眼間的暴躁毫不掩飾。
池硯一臉懵的模樣。
他扭過頭,鳳眸像是被兇到後不滿地微微睜大,「他為什麼這麼兇?」
「這麼兇你還想追小寧?」
眼見時肆又要暴起,談寧先一步出聲,「看來你把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忘了。」
「我忘了什麼?」池硯收斂了表情。
「沒什麼。」
時肆也只白了一眼,雖然整個人看著氣的要冒火,但是礙於談寧也還是什麼都沒說。
顧成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池硯,收回眼神,「既然沒事了,那小寧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我們留下來照顧他就行。」男人微微一笑,斯文敗類呼之欲出。
「什麼我們?」時肆反駁,「老子和你也不是一起的。」
「你們?」談寧狐疑地掃了他們一眼。
顧成洲沒理睬時肆,噙著的笑意沒有斂下,從容不迫:「如果時肆不願意留下來,我一個人留下來也行。」
「你要照顧我——弟弟?」
顧成洲點頭,今日他可謂是紳士風度畢現。
而時肆單手插兜,還帶著些許少年青澀的那張臉板著,又兇又冷。
看著時肆藏不住煩躁的眼睛,談寧突然想起「談寧」記憶中的時肆,在「談寧」記憶中,時肆不是現在這樣的乖乖小狼狗。
他冷漠,對於感情有種天然的淡漠殘忍。
「談寧」不是時肆喜歡的型別,所以他可以毫無負擔地去接近她、攻略她。
在一起後,時肆冷酷囂張的性子逐漸顯露出來。
和蓄意的傷害相比,大男孩這種不經意的傷害難道就可以被定義為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是擊垮「談寧」的最後一棵稻草,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就能輕易地擊垮一個精神細若遊絲的女生。
畢竟那時的「談寧」早已遍體鱗傷。
「我不要。」
病床上的那人皺著眉,拒絕兩個大男人晚上照顧他。
「我不需要。」
「弟弟,你也別讓小寧擔心你」顧成洲道貌岸然地說了一大堆,聽的池硯眼皮子跳了跳。
談寧斂下表情,正巧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他們幾個吵鬧的對話。
池硯坐在病床上,看著談寧拿起手機垂著眼簾打電話。
時肆趁機朝池硯翻了個白眼。
池硯正在關注談寧,也沒有發現。
是她經紀人的電話。
「餵?」談寧皺著眉,「大虎?這麼晚有什麼事?」
電話中響起的卻不是大虎的聲音,薄荷嗓像是被滾燙的沙裹住,嘶啞低沉——「小寧。」
「沈枕流?」
顧成洲藏在銀邊鏡框下的淺琉璃色的眼眸閃了閃,多了幾分危險的光。
時肆不耐地皺起眉,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正在說話的談寧。
沈枕流的聲音低沉,就像有一把利刃在他心中捅去,每一次呼吸都是深沉的大片的蔓延全身的痛,他沉了沉聲音試圖冷靜:「聽說你已經有新男友了?」
談寧掀起眼簾,掃了一眼站著的兩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
談寧氣焰囂張,站在道德制高點可以肆無忌憚地指責沈枕流這個浪子。
沈枕流好像低低地笑了一聲,問,「那你能和我解釋解釋,什麼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
「」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一個攻略者更乖
這是談寧之前隨口一說的,沒想到被沈枕流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