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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寧聲音輕快地響起,「是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顧成洲的拳頭攥緊,咯吱咯吱,神色也冷的嚇人。
「什麼意思?」時聿臉色更白了,走了幾步想貼近談寧,他執著地問:「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了?」
【警告警告——】
【警告警告——】
系統的電子音聽著刺耳,還在二人的腦海中不停作響。但這都不及談寧的話傷人,她怎麼能用這麼輕鬆冷靜地語調,怎麼能像開玩笑似的說——「當然啊。戀愛遊戲嘛,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對於他們四人來說,戀愛遊戲是他們四人來攻略她,打出完美結局後離開這個世界。
而對於談寧來說,戀愛遊戲是等待著享受著人們的追求,她可以肆意作弄他們,可以揮霍他們的感情,忽視他們的告白,不去回應他們的感情。比如時肆,他太像池硯了,她總是對他寬容一點的。
感情中有一個道理,得到後再失去比沒得到更痛苦。
自始至終,這都只是戀愛遊戲而已,無需真心。
「你們不用付出真心,我也不付出真心戀愛遊戲,大家也不必對對方負責吧」談寧兩手一攤,好一副灑脫冷靜的姿態,眼中溫潤愉悅的笑意深深地刺痛了顧成洲的心。
「你以為我沒有付出真心?你以為我不愛你?」
顧成洲唇色發白,聲音很澀,喉嚨像是被利刃劃了一道,甚至沒辦法好好說話,他每說一句心就痛一分。
怎麼可能呢。
他怎麼可能真的沒付出真心?如果他真的只把這當做遊戲,他就不會半夜給她送夜宵,不會清晨給她做便當,更不會容忍自己在網路上被所有人稱為舔狗。
顧成洲想,他甚至可以為了談寧忽略她的那一次錯誤,他可以為了她留在這個世界的。
這個行事風格嚴謹冷冽,從無行差錯步的紳士精英甚至幻想過拋下一切,拋下現實的友人、事業、家人只要他能和談寧在一起。
在經歷了綠帽頭上戴後又遭受衝擊,顧成洲腦海里的理智已經出走,眼中一片黑沉。
「」
顧成洲的語調很慢,咬字帶著濃重的血氣,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聲音沉冷,「我沒說過我要離開。」
「我不走。」
兩個男人的聲音重合。
時聿冷冷地掃了一眼顧成洲,兩個男人視線在空氣中接觸,像有火花噼裡啪啦地炸開,時聿挺直了背脊,修長白皙的脖頸形成優美的肩頸曲線,他堅定不移地說,「我是不會離開的。」
「還有姐姐,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嘭——」
酒店的門砰的一聲被開啟,池硯一張俊臉板著,他個子高的嚇人,踹開門的動作又酷又囂張,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他今天穿了身純黑衝鋒衣,拉鏈拉到了最頂端,逼近了下巴,微微遮住下半張臉,只露出冷淡凌厲的鳳眼,顯得他的神色愈發冷,像是暗處的龐然野獸。
「你們大晚上,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這,是在幹嘛?」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談寧發覺他甚至氣的身體發抖。
池硯快步走進客廳,氣勢洶洶,高大挺拔的身體插入了談寧和顧成洲的間隙之中,一把隔開了他們,再把談寧往自己身後一拉。
他有點憋屈,又忍著,還是忍不住沉著聲音和談寧說話:「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快要休息了?」
談寧出於想順毛的好心,和他解釋:「正在提分手呢,你別打斷我。」
一聽見「分手」二字,池硯的眼睛都亮了一瞬,他側過身子,語氣輕快中帶著明顯的喜悅:「那你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