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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晚上!&rdo;三兒著,拿起手中的筆蘸了墨,隨即坐正自己的身,在紙上努力端正的落下一個葉字。
&ldo;她真是靠著練這沙袋琢磨出那一套功夫來的?&rdo;
聞言,曾木的興趣更甚。
&ldo;嗯!&rdo;三兒微微猶豫了一會,隨即才點頭。
應當是的吧,娘做夢夢見了一個白鬍老頭教她這些東西,那她每日都如此堅持的練習,那定然是和這個有關的罷。
三兒的話相比起葉言來更讓人值得信些,他在村裡混跡那麼多年,對誰家的孩什麼德行也都能瞭解的七七八八。
在他的印象裡,三兒自從沒了娘之後便是一個不愛話的悶葫蘆,如此,自然是不信他的話會有假。
於是,心下一衡量,便又開始的練起了沙袋來。
葉言靠在正房後的門牆上,聽著裡頭傳來的聲音,不禁又覺得有幾分的好笑。
抬眼往天空看了看,隨即走到水邊捧了把水洗了個臉,待得清風吹來,竟感覺了繼續清涼的意味。
心下想了想,還是朝著正方走了去。
她明知曾木要練沙袋,卻還是將三兒放在了此處練字,主要也是想練練他的心境。
認為讀書識字是有趣的人,從來不會受任何外界的影響。
那是一種心境,也是一種另類的修養。
讀書人嘛,也沒必要如此的嬌氣,認為讀書便是天下第一的大事,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的遷就著,如此,養出來的定然是個帶著公病的嬌氣公。
無論家境如此,只要有一些的事兒,他便總會以讀書為藉口而來搪塞所有人的口,這個藉口好用了,便一直都用著這個藉口。
她雖是希望三兒好好讀書沒錯,但她做過老師,她知道要如何正確的培養一個學生,原來她一個人教班上五十多個學生,如今卻只用一對一的教一個,那自然所教的辦法也會有所不同。
跨步進去,卻見著三兒正端正的坐在桌前,一雙長眸緊緊的盯著糙紙,毫筆端正,手上下筆時為了掌控力道而顯得有些拘謹,可卻是極為認真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受外界影響。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要不要臉
葉言煽動著手中的蒲扇,也沒喊喚三兒,直朝著曾木而去。
今日的他沒了昨日的激情也該是正常的,畢竟昨兒個如此的猛練了半日,對一個不曾受過如此激烈運動的少年來,渾身痠疼到難以走路都是正常的。
畢竟,當初她也有過如此的經驗,在床上臥了一天,便是連翻身也都覺得是種折磨。
瞧這少年如此奮力的模樣,倒還真瞧得出他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想法。
再看他打沙袋的動作,也略有幾分不合格,再且加上他手上也未曾綁手帶的,很是容易受傷。
這倒是真的,昨兒個他練了一個下午,早便覺得這手疼到無法忍受,但是‐‐若如此真能學到功夫,那他必須要忍!
&ldo;你讓開讓開!&rdo;葉言白了他一眼,直接將手中的蒲扇放在櫃上,朝他喊道,&ldo;讓我來教教你這沙袋是如何打的!&rdo;
完,她扭了扭手腕以及腳腕,讓關節適當的熱熱身,隨即擺出格鬥式的姿勢,在曾木讓開的一瞬,她的眸一變,身形凌冽的便一拳打了上去。
作為一個經常玩沙袋的人,她的姿勢、動作可謂是做到極為準確。
曾木在一側不禁看的有幾分呆了。
與自己所練不同,葉言的每一拳每一招都極為凌厲又恰到好處,落在沙袋上,發出沙沙沙的響聲。
示意過幾招之後,她身上便冒起了細汗,停下身來,看向少年,&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