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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妙彤沒有回答他。她只是收回了視線,轉而看著眼前的弟弟,平靜地說:“博濤,你知道爹爹為什麼說,我們都像母親嗎?並不是我們長得像,而是我們都太心軟了,總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其實,你逼得宋太傅不得不同意了你和宋清霜的婚姻又如何?這一輩子,你和她永遠都成不了夫妻。當日宋墨黛與宋舞霞同時出嫁,為什麼獨獨沒辦你們的婚禮,因為無論是先皇,宋家,還是陸家都不會讓你們完婚,三年孝期不過是藉口,即便宋太傅活著,依然會有其他的藉口阻礙你們的婚禮。時至今日也是同樣,不管她是宋舞霞還是宋清霜,這輩子你們都無緣。”
陸博濤只是靜靜聽著。宋清霜已死,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無論如何,不管出於什麼心態,現在他只想救出宋舞霞。
“怎麼不說話?因為死的是宋清霜對吧?”陸妙彤問,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陸博濤依舊沒有回答,他正想著如何才能帶著宋舞霞從皇宮脫身,但在這之前他還有一個問題:“宋太傅是怎麼死的?丁家疏於防範,娘娘很容易買通他人下毒,但我不相信以太傅的謹慎,會讓旁人混進宋家給他下毒。還有當日的追殺,我不相信娘娘的人能讓兩個女流之輩逃出京城。”
宋墨黛同樣沒有回答,反問道:“你還是沒有死心對嗎?即便她已經不是你心中的三青居士了。”
“她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自己姓宋,更不想回京。如果您能放過她,她不會再出現,我會送她離開大楚……”
“那麼你呢?”陸妙彤笑著問,笑容中帶著一絲冷酷。
“請你看在二十多年姐弟之情的份上放過她,她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女人,我們不會妨礙任何人……”
“好一個‘我們’,好一個‘妨礙’!”陸妙彤連連點頭,突然對著空氣大叫:“來人,請國舅爺去歇息。”
原本只有兩人的房間不知從哪裡走出兩個太監,面無表情地抓住了陸博濤的兩隻手。陸博濤想掙扎,卻發現那兩人是會武功的。
“娘娘,你就一點不念姐弟之情了?”陸博濤覺得自己的心更冷了。
未等陸妙彤說話,一直立在門外的宮女匆匆跑了進來,附在她耳邊說:“娘娘,丁文長往這邊來了。”
陸妙彤點頭表示知道了,抬頭看著弟弟,她沒料到陸博濤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置家族不顧,她的心也涼了。什麼都沒說,對著兩個太監揮揮手,見他掙扎,淡然地說:“把他打暈吧!”
陸博濤還來不及驚訝便失去了知覺。
宮門口,丁文長已經換上了太監的服侍。稍早之前餘慶宮中,皇帝對皇后說的話中知道,皇上不想他出現在宮中,所以他讓跟隨他入宮的人假扮他,大搖大擺離開了。因為害怕皇后給他的令牌是用來哄騙他的,所以他已經派人去內務府了。走入中宮,見宮女都站在院子中,覺得有些奇怪。踏入屋子,壓抑的氣氛,地上的水漬更讓他不解。
“參見皇后娘娘。”丁文長上前給陸妙彤行禮,瞧見她表情中的不自然,愈加謹慎了幾分。
陸妙彤知道,她與陸博濤之間恐怕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但身為皇后,身為陸家女,身為孩子的母親,她別無選擇。努力掩飾著所有的情緒,她平靜地說:“丁公子,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能做的只有那麼多。”
丁文長用討好中帶著哀求的神色看著陸妙彤,不好意思地說:“在下也不想麻煩娘娘的,實在是別無他法。”他把餘慶宮已經被皇帝的人嚴密看守,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的事實添油加醋說了一遍,把餘慶宮形容成了一個把守嚴密的牢籠。
陸妙彤若有所思,與自己的心腹宮女耳語了幾句這才說道:“既然誰也不能進去,那本宮又有什麼法子。”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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