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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芷咬著饅頭,被嗡嗡嗡的聲音吵得皺起眉來。
紀陳見狀忙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大家先別吵,聽大佬把話說完!」
夏芷漆黑的眼瞳盯著那排知更鳥,一邊思索一邊道,「那首童謠是這樣說的——
誰殺死了知更鳥?
是我,麻雀說,
用我的弓和箭,
我殺了知更鳥。
誰看見他死去?
是我,蒼蠅說,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見他死去。
誰取走他的血?
是我,魚說,
用我的小碟子,
我取走他的血。
誰為他做壽衣?
是我,甲蟲說,
用我的針和線。」
夏芷說到這裡頓了頓,目光掃向眾人。
紀陳皺眉開口:「這麼說,第一夜於志國是被弓箭殺死,第二夜黃毛的屍||體被針線縫合又穿了壽衣,都是按照這首童謠來的?那中間兩句呢?蒼蠅和魚呢?跳過了嗎?」
「沒有。」
不遠處傳來一道慵懶而輕漫的嗓音,幾人循聲望去,就見荀淮倚著門,雙手抱肩,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微卷碎發有些凌亂,日光下,那張臉俊美無儔,帥氣得發光。
在齊刷刷一片的目光下,他懶懶開口,「於介目睹了於志國的死,所以他是童謠裡的蒼蠅。這些柱子和門,吸收了他的血液,所以,它們是魚。」
眾人恍然大悟。
「那,那咱們這些人,到底是受害者,還是兇手啊?」
「都是。」荀淮道,「每晚會有一個人起來扮演童謠裡的角色,另外一個會被對應的手法殺死。」
他頓了頓,一聲輕笑,「但知更鳥只有一個,兇手也只有一個。」
紀陳抓了抓頭髮,「我有點亂……」
夏芷補充一句,「那首童謠裡,只有一個兇手,其餘十二個人,都是幫兇。」
幾人不由重新回憶起剛剛夏芷所念的童謠來。
「誰殺死了知更鳥?
是我,麻雀說,
用我的弓和箭……
麻雀才是兇手?!」
夏芷抱著饅頭,點了下頭。
紀陳分析道,「那照這個邏輯的話……於志國就是知更鳥,譚菱就是兇手?」
夏芷咀嚼的動作微頓,蹙眉片刻,低低開口,「我不確定。還有很多解釋不清的地方。」
「都這麼明顯了,還有什麼不確定的!」羅文瑞上前,指著譚菱道,「晚上投票的時候,大家都投她,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譚菱睜著一雙被淚浸紅了的眼,不可置信地搖頭,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文瑞,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以前不是答應過我,不離不棄的嗎?!」
羅文瑞一把將袖子從她手中拽出,冷冷別過頭去,「命都要沒了,還說什麼不離不棄?別異想天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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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誰殺死了知更鳥(40):全員謀殺
譚菱捂著嘴,就那麼怔怔地盯著他看,豆大的淚珠如線般掉落下來。
夏芷看了她一眼,默默抽出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於介在一旁做著和事佬,「害,大家別那麼悲觀嘛。這脫離夢境的條件是,在紙上寫上兇手的名字,但是npc並沒有說兇手會死的呀?說不定咱們寫完譚菱的名字,都能出去呢?」
羅文瑞附和一句,「說的好!所以說,女人啊都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見識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