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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手臂一晃，他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臉頰緋紅一片，口紅凌亂，她穿的針織衫是緊身的，襯得她身段較好，她剛剛走到急，呼吸帶著喘，胸口起伏，一下下，一點點，好像都敲在他心上，林宴不自在地錯開眼，低聲問：&ldo;怎麼了？&rdo;

程舒諾輕輕掀開眼簾，安靜地凝視他片刻，她挪了下臀瓣，湊到林宴眼前，淺淺沖他笑，&ldo;林宴，你變了。&rdo;

林宴被她握著手腕，車廂逼仄，他躬著腰，身形籠在程舒諾身上，他在逃避她的氣息，卻躲不開多少，於是便乾脆也不避讓，佯裝坦蕩地問：&ldo;什麼變了？&rdo;

程舒諾也不知是酒勁上來了，還是其他，她嘴角彎了彎，&ldo;裝什麼裝？我難道不會系安全帶嗎？&rdo;

林宴一頓，一時間沒理解她的意思。

程舒諾卻狡黠地眯起眼睛，&ldo;你不就是想趁機摸我的胸？你以為我喝多了，自己就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rdo;

林宴：&ldo;……&rdo;

程舒諾得意又確定地看著他，單面指認他，他舔了下腮，也問：&ldo;我什麼時候摸了？&rdo;

她言之鑿鑿， &ldo;剛才。&rdo;

林宴眉梢往上挑，見程舒諾嘴角半抿，煞有其事地看著她，林宴突然什麼都不想計較了，也不知怎麼的，他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程舒諾頭髮，語氣浸了稍許笑意，也有無奈，&ldo;好吧，對於程小姐的指認，我供認不諱。&rdo;

程舒諾見他態度不錯，鬆開他的手腕，滿意地笑了笑。

林宴如釋重負，正欲起身，程舒諾咂咂嘴，卻又一本正經總結：&ldo;所以說，林大律師，不僅愛裝正經，還是乘人之危的色鬼。&rdo;

林宴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倉促撤離，一時不防頭頂狠狠撞上車頂，疼得他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林宴：&ldo;……&rdo;

……

汽車上路，融入車流，遠方一點點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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