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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別的地方,我不想因為錢丟了命!”不待他說完,江春暖就毅然截斷了他的話。
她不是傻瓜,也許這個人真的不是什麼在逃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身份絕不簡單,弄不好再是黑社會仇殺,她可不想被殃及,她還要多活幾天呢。
再說這種危險又狡猾的男人,她可不想招惹,到時再弄個過河拆橋,殺人民口,她,可不想因小失大。
“是嗎?”
她只覺得胸前一涼,低頭就看見男人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烏黑鋥亮的手槍,而那槍口正抵在她的胸口上。
男子一邊陰鷙的盯了她,一邊輕輕的動著那拿槍的手,那槍口沿在她那V型的領口輕輕地划著,邪惡又危險,她脖頸處的裸露肌膚不由迅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悸如擂鼓。
“知道我為什麼剛才不殺你和那個女孩嗎?因為我需要這麼一場轟動的效果來轉移盯著我的人的視線,然後讓我在這個最危險也最安全的地方免受打擾;知道我現在為什麼不殺你嗎?我需要有一個人來掩護我伺候我,你是想吃敬酒,還是想吃罰酒,或者是去陰間喝孟婆湯,嗯?”男子精緻的眉眼輕輕一挑,萬千的殺意和森冷盡在臉上,讓人想起那妖豔的罌粟、五彩斑斕的毒蘑菇。
江春暖輕輕的喘著氣,眸光倔強清冷的直視著男子的眼,但是反對的話卻一句不敢說出口。
形勢比人強,她縱然有千般的顧慮和不願,可是相比丟了性命,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好了,呵呵……”男子又笑了起來,“既然談妥了,那就下床去吧,今天我累了,不需要特殊服務。”
江春暖狠狠瞪了一眼男人那賤笑的臉,轉過頭,心思又開始活動。
“女人,”那頭野獸又叫住了她,“我外衣的口袋裡有一張卡,密碼是六個六個八,現在它就屬於你了,但是你要是一旦耍花招的話,不僅你的那些東西都會成了廢物,我的人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乖乖的!”
江春暖聽了他的話,眸光輕輕一轉,卻又再次回過頭來,“你不相信我,我同樣也不相信你。”
“哦……”男人那剛剛慵懶的閉上的鳳眼又瞬間睜開了,興味的看著江春暖,片刻後又笑,“你只要讓我相信就行,至於我,你大可不比相信!”
聽了這話,江春暖不由的在心裡狠狠的問候這頭野獸的祖宗八代,但是面上卻平靜至極,很痛快的應承道,“好吧,那交易愉快!”語畢一邊轉身就走,一邊在心底數:一、二、三……
“等等——”
果然——
江春暖不由的在心裡暗暗一笑,看來對付這種如毒蛇般的又陰險又狡詐的男子還真的不能按情理出牌。
她回過頭來迎視著男子那沉鬱估量的目光,他盯了她足足有三十秒,才開口,“為了表示誠意,這把手槍你拿著,如果我真的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你儘快衝著我的胸膛打,如何?”
江春暖訝然的接過那把沉甸甸的槍,卻如拿著燙手的火炬般惴惴不安,只覺得不這麼簡單,但是卻又不知這壞蛋葫蘆裡買的什麼藥,愣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我,不會用。”
“我教你!”誰知男子卻快速的起身,長腿一跨,邁到她身後,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擺成一個標準的握姿,然後瞄準牆上的一副鏡框畫。
“撲——”
火光一閃,那畫中飛鳥的眼睛上就出現了一個黑洞。
哦,打中了,還是無聲手槍呢?江春暖不由一臉新奇,然後又獨自握著拿槍又打了一槍,看著畫中那被打成黑洞的另一隻鳥眼一臉的興奮。
忽然間她覺得耳朵上一陣燻惹,回頭一看才發現那男子還近距離的站在她的身後,她趕緊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