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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迫著江春暖和他一起來到摩納哥,留給蕭牧野的是形單影隻和無盡的傷痛。
那段日子蕭牧野幾乎找遍了蕭佔平可能去的所有的地方,訪遍了蕭佔平所有熟識的人,但是卻一無所獲,蕭佔平和江春暖二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遍尋不到任何蹤跡。
蕭牧野就知道他的這個狡猾機警的弟弟一定是在暗中干預,暗暗地掐斷他尋到的那些蛛絲馬跡,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偃旗息鼓,另尋對策。
這時他的姑母將他那機靈柺杖的甥女鄭菲菲送了回來,那鄭菲菲一到家就先向他興師問罪,為他為什麼結婚不通知她回去喝喜酒,她還要做花童呢。
他正煩惱著,只好應付她說當時情況特殊,其實當時的情況也真的是很特殊,他一出好戲就讓那新娘換了人,回想新婚那天甜蜜和美好的相擁,在看看眼前的這令人神傷的一室的孤獨和悽清,他真的想哭。
鄭菲菲一向聰慧,一看他那副模樣也感覺出不對勁,立刻悄悄地去找外婆甄素芬去問緣由,正好就聽見甄素芬在哭著對蕭正紅訴說兒媳失蹤的事。
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當下就去找舅舅,拍著胸脯要替她找回媳婦,因為她最近專門和一個師傅學易容,她可以幫他的忙。
蕭牧野卻搖了搖頭,“可是你哪裡認識我媳婦。”
“呵呵……”誰知小丫頭卻得意的笑了,“怎麼不認識,不就是那土包子老師嗎?我們倆打過交道。”
他一怔才想起鄭明溪曾對他說過,江春暖就是那個用另類的方法刺激鄭菲菲這個小魔女努力上進的那個家庭老師。
看著那伶俐卻又乖戾的小丫頭,他笑了……於是便有了這個小丫頭扮了兩個月的乞丐的戲碼,這樣小的孩子,誰也不會防備。
那小丫頭總是喋喋不休的埋怨他,為什麼她要扮的不是超人,不是女俠,卻是乞丐,好苦逼的日子呀!
江春暖聽完鄭菲菲的話後,身體不由微微一震,然後看向蕭牧野,但是隔著迷濛的夜色,她卻只能看清他臉上的輪廓,還有那高大卻頹然的身影。
“佔平,放開我吧!”她低聲道。
蕭佔平身體微微一顫,然後看向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良久,終於還是不捨的放開了她,然後聲音低啞的道,“好,如你所願!”語畢決絕的轉身,義無返顧的轉身而去。
晚風拂在他的,微微的刺痛,他真的很想回頭看她一眼,看看她是不是在目送他,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因為他的臉上已滿是凌亂的淚。
記不清多少年不流淚了,那最後一次流淚應該是母親離開他去了另一個世界的那次吧。舅舅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他總是固守著拒絕流淚的堅強,可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只是那些事不足以讓他流淚,只是未到情深處。
其實他真的應該不放開她,寧願和自己的這個大哥惡鬥一場,拼卻所有,只求將她禁錮在他的世界裡,即使得不到,即使她永遠都是他只可遠觀不可親近的聖女,但是隻要她在,他就會有快樂、有力量。
可是他卻不能,他無法看著她不快樂,無法看著她如那沒有灌溉的水源的花朵一樣慢慢枯萎。他看著出她每天都在強顏歡笑,懷孕五個月了,她的身體沒有消瘦,但是他看得出她的臉色卻越來越暗淡,他問過醫生,醫生說那是心情抑鬱所致。
愛不是佔有,是成全!
這句話還是她讀一本英文書時譯給他的,他今天就成全一次吧,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他對她的深情與深愛,用這種方式在她的心中佔據一個永遠的位置……
看著那毅然決然的挺拔身影,江春暖的淚如雨般紛紛滑落,她緊緊地咬了銀牙,強抑了那喊住他衝動,然後慢慢的看著他走遠,背影與那茫茫的夜色融為一體……
……
“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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