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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你知道不,‘給顧爺看住嘍’這話兒,當時我哥還跟我說過呢”
葉芳菲聽我說起我哥,興致一下兒挺高。
我笑,“當時我哥聽說你回來了,就告兒我說‘曉兒,這下兒你可得給雲清看住嘍’”
葉芳菲也跟著笑,嘴角剛挑上去,又斂了笑,道,“曉兒,前兩天兒,我跟蘇少在外頭待了一夜,那天兒晚上,蘇少開著車,我倆圍著錦城兜了一圈兒”
第四十七章 掌心那點殷紅硃砂
我對自己個兒的事兒,一向反應遲鈍;可對別人的事兒,倒敏感得多,聽葉芳菲這麼一說,我腦子裡一下兒就明白些事兒,問,“芳菲,你不是對我哥有啥想法兒吧?”
沒成想,葉芳菲大大方方承認了,“是有點兒”
我又問,“你不會把那心思都告兒我哥了吧?”照葉芳菲那性子,我估摸著,指不定真告訴了。
見葉芳菲點頭,我脫口而出,“那你可等著吧,我哥那可是死心眼兒,跟我那是一樣兒一樣兒的,但凡認準兒了的事兒、認準兒的人,再改,可難”
葉芳菲忽的笑了一下兒,意味不明,“看出來了,可就因為蘇少這性子,我要是動了心思還什麼不說,估計就得跟葉子嵐似的,乾等四十年也是白等”
葉子嵐是我倆前些日子看那電影《十年》裡邊兒的女主角兒,我看電影時候哭得挺歡實,可看完就忘了這茬兒,現在葉芳菲拿葉子嵐自比,我還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要麼說我這人就是沒心沒肺。
葉芳菲左手隨意攤桌兒上,右手拿杯子正要喝水,我忽然瞅見葉芳菲左手心兒有一顆硃砂痣,鮮紅欲滴,美得妖嬈又刺目。
看來我這人不單是沒心沒肺,且忒不會觀察生活,跟葉芳菲認識也有一陣兒了,竟然到今兒個才瞧見葉芳菲手心兒那顆硃砂。
說到這兒,您要問,有就有唄,有什麼打緊?誰身上還不長兩顆痣啊。——嘿,這真有故事,您接著往下看就明白了。
我拉著葉芳菲左手,“你這有個硃砂痣?”
葉芳菲也看了自個兒左手一眼,說,“打孃胎帶來的”
我又盯著那硃砂痣看了會兒,然後跟葉芳菲說,你知道不?我哥右手心兒也有顆硃砂,可顧從月手心兒沒有。顧從月在我哥身邊兒那會兒,聽了這麼個說法——說如果一個人兒手心兒有硃砂,這輩子指定能遇著另一個手心兒裡邊兒也有硃砂的人,且這人兒硃砂的位置,要麼跟你一樣兒,要麼在對稱位置。要是這倆人手貼在一塊兒,硃砂正好重合,那這倆人這輩子鐵定能成夫妻。
顧從月那時候可彪悍了,聽了這說法以後,成天嚷嚷著要把我哥手心兒那硃砂給挑了,說要斷了我哥桃花兒,我哥那時候也由著她鬧。
葉芳菲聽了,臉上表情一變再變,雖然變化不大,可我還是能看出來,最後葉芳菲只說了一句,“當年顧家老三也說要把我手心兒這硃砂挑了”
我笑了笑,是苦笑,“三哥對你還有意思呢,上回凱旋宮,三哥收了梁淺淺,跟丫鬧騰了一陣兒,後來那妞兒一個不留神,摔了你送三哥那菸灰缸,三哥就跟丫吹了”
“那玩意兒是我兩年前走時候送的,當時就跟顧老三說了句玩笑話兒,說讓丫以後拿這東西睹物思人”
這一陣兒,我覺著我身邊兒的人一個個變化忒大——我原以為風流成性的大尾巴狼和顧三哥,原來都是痴情種子;還有那顧二哥,錦城裡,誰見著不得客客氣氣稱一聲“爺”,沒成想,還是位“妻管嚴”,還有旁的,就不提了。
我感慨了會兒,問葉芳菲,“三哥那邊兒,什麼打算?”
“拒了”葉芳菲提到顧三哥時候,態度乾脆得很,跟說起我哥時候,完全是倆態度。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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