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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咧嘴笑了,牧子溢皺著鼻子小聲生氣:「能不能嚴肅點,吻的亂七八糟的。」
傅瑞收緊了手臂,將下巴靠在牧子溢肩膀上。經過一段時間的健身,牧子溢強壯了很多,肩膀積蓄力量,有力而可靠。傅瑞常常覺得他的男孩終於成為了一個男人。
但是——
「你真的長不高了嗎?接吻好累。」傅瑞忍不住笑。
「你!」牧子溢又羞又氣,惱羞成怒跳到床上威脅要給傅瑞點顏色瞧瞧。
傅瑞哈哈大笑,一把抱起牧子溢,把他的腿環到自己腰上,覺得這樣還比較省力。
窗外簌簌落下雪花,是冬天,也是新年。
曾經接受了那麼多的善意,牧子溢覺得自己是時候去幫助別人了。
第二日一早,牧子溢冒著大雪到了機場,結果因為雪太大,機場亂成一鍋粥,牧子溢不得不暫時回酒店。結果傅瑞的演唱會也受到了影響,因為大雪不得不臨時取消,擇日再定日期。
待機場清雪以後,傅瑞和牧子溢一齊回了西京,果然,笛平這邊的情況不太好。
不知道為什麼,笛平似乎和魏檀鬧了矛盾,要從家裡搬出來。牧子溢來的正是時候,笛平覺得頗有些走投無路之感,還好牧子溢願意接納他。
本來牧子溢是想讓笛平住在自己家的,但是錢安和鄒城不約而同地看到了超話裡牧子溢在機場被路人拍到的照片,紛紛打電話讓牧子溢不要攬禍上身。錢安是覺得笛平這時候名聲很臭,牧子溢和笛平走得近對他不好。鄒城也是這麼覺得的,但主要是他不想被牧子溢的粉絲罵無能了。
牧子溢自然不聽他們的,但是錢安說如果笛平要住到牧子溢家裡,他一定會上門。被逼無奈,牧子溢把笛平接到了傅瑞家裡。
與此同時他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此看來錢安和鄒城都不適合再做他的經紀人了。
開啟門,牧子溢讓笛平隨意,還給笛平沖了熱茶,笛平情緒不佳,坐在窗邊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事重重的樣子。
牧子溢不停地安慰笛平,恰巧傅瑞裸著上半身坦然地從房間走出,看到屋內的場景,又默默回去穿了件衣服,再出來時良家婦男。
笛平難得地從自己的煩心事裡抽身,出神想了下牧子溢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牧子溢和傅瑞的關係好像過於密切了。剛剛開門的時候牧子溢似乎也是直接開了密碼鎖。
對於笛平的到來,傅瑞沒有半分不滿,以前他還偶爾因為牧子溢和笛平關係密切吃吃飛醋,如今也不好開玩笑,莫名地,牧子溢反而覺得他很懂事。
晚上牧子溢照樣和傅瑞睡一起,笛平沉浸在自己的事裡,根本不會注意到牧子溢和傅瑞在幹什麼。
事情經過兩天的發酵,討論度越來越高,對笛平和公司的影響很不好。
「真是的,魏檀到底在幹嘛呀。」明明兩人是情侶,可是牧子溢沒見魏檀打一個電話來問過笛平的事,這時候當男朋友的不應該忙前忙後嗎?
與之相比,傅瑞的行動令牧子溢滿意多了。
「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牧子溢滿意地蹭蹭。
突然被誇獎,傅瑞甜的莫名其妙。
「以後萬一我倆吵架了,你會主動找我嗎?」傅瑞想到笛平和魏檀突如其來的一刀兩斷就憂心忡忡,今天他看到笛平坐在窗前把一疊和魏檀互通的信件剪成碎片傅瑞就覺得下體一涼。
他不由得為自己和牧子溢的關係做了一萬種假設。
「我們會吵架嗎?」牧子溢疑惑地問,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趁此機會他想了想說:「會的吧,反正你平時就一直作,每次你作都是我哄你的。」
「知道就好。」傅瑞哼哼兩聲。
有時候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