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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著永夜天師，眼眸中帶著無法捉摸的神色。

過了一會兒，永夜天師看著葉劍一，開口說道，「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跟你說這麼多嗎？」

葉劍一怔住了，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原本平靜的內心也開始慌亂起來。

「張家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用張玉濟來做苦肉計，用你這個絕世天才來打入我永夜內部，有意思，你是什麼時候被策反的？我記得，你的確是永夜安排的一枚棋子。」永夜天師看著葉劍一，那黑色兜帽下，開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來。

葉劍一怔住了，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頓住了，「師父待我如己出……」

「那我們永夜培養你，就不是對你好了？如果沒有永夜，你憑什麼能得到現在的地位！」永夜天師冷冽的小聲在大殿中響了起來。

「你們只是待我如工具，而師父不一樣。」這時候葉劍一身上慌亂的氣息也慢慢平靜下來，「他對我，就像是家人一般，甚至，我告訴他我的身份後，他也沒有變，他說一日為他徒弟，此生都是他的兒子……」

「就這點小恩小惠把你收買了？你知道這些年以為你，我們永夜到底損失了多少嗎？」永夜天師的聲音越來越冷冽起來。

葉劍一深吸了一口氣，「對您來說，可能是小恩小惠，但對我葉劍一來說，這是世間最寶貴的禮物。」

「家人……」永夜天師忽然笑了起來，「你跟我說是家人？如果張家人真的拿你當作家人的話，怎麼會捨得讓你來當臥底？」

「是我自己要求的……」葉劍一輕聲笑了起來，「這是您第一次和我聊了這麼多，看來我是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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