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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反抗,任他放肆,心裡卻有一千個不痛快。
先是不痛快這大漢倒得太不是時候,後是不痛快桓燁這不地道的蹭法,便賭氣回他:“我自然是看上你了,我可不許我看上的男人脫光衣服給另一個男人看。”
桓燁的動作忽然一頓,將在我背上蹭過的手收回去,轉身不再看我,只顧穿自己的華貴衣裳,原來無奈佈滿塵土衣裳的表情忽然消失,變為一片死寂。
桓毅嘴角微揚,他笑起來最是風流,一雙瀟灑的眼睛能讓你過目不忘:“我自然知道的。”
我不慌不忙從紅衣大漢身上搜出鑰匙,回頭對著他倆搖搖,讓鑰匙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意在炫耀。
桓毅微微一笑回應我,桓燁沒理我,還在弄衣裳,生怕有一個褶皺沒撫平一個衣角沒放正。
桓燁出了帳子,食指輕抵唇,吹出一聲悠揚,黑衣男子不知從何方而來,穩穩站好,一動不動的低頭,等桓燁發話。
“一路跟著恪親王,千萬將它安全護送回京。”
“是,陛下。”
這黑衣男子不是那日在茶館制服我的大俠嗎?
怎麼他不是聽信桓毅的嗎?
我朝著最不想承認的實情思考,一邊掙扎著安慰自己,一邊陷入絕望。
不妙······
☆、第三十九章:桓睿去了
屈輝義雖去點兵了,然還是防了我們一手,我放到紅藍兩大漢之後帶著桓燁衝出軍營一路直奔滄州,半截便有馬蹄噠噠,這便是江西的叛軍追上來了。
桓燁拽著我的手臂,幾乎是拖著我往前跑,力氣全是他在使。
我軟骨散的藥效還沒散盡,加之頭暈的怪毛病是不是來一下,我早已精疲力竭,我喘著粗氣兒,擺擺手道:“不行,我的個娘啊,你別管我了,我、我真跑不動了。”
桓燁頹然停下腳步,我終於可以休息了。
放鬆一口氣,他一個轉身,將我放到他背上,背起我,囑咐:“撐住,還有一兩個時辰就能到滄州,只需將他們引入滄州境內,火摺子一起來,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兩手圈著他小麥色的細長頸項,將腦袋埋在他細膩如綢緞的髮絲中,髮絲騷著我的臉頰,癢癢的,還挺受用,便道:“他們追的是你,我只是不關緊要的,這軟骨散藥效太猛,我舊疾又犯了,我不想連累你。”
他專注的向前邁步,額上沁出豆大的晶瑩,不接受我的提議。
桓燁啊桓燁,我不過只是一介刁民,不值得你這樣幫,若是連累了你,我可負起這責任啊。
皇帝老兒,你是皇帝老兒啊,難道你忘了?
“南殷亡國的那天,我從普慈寺逃出來,又被抓來北秦,給主子使喚了十年,我不想這樣悲涼的命運在北秦女子身上重演,戰爭與殺戮吞噬了南殷,如今又要遺禍北秦,南殷沒了,北秦不能也沒了。”淚水和著桓燁的汗水一起滴落,我又熱又累。
“你閉嘴。”桓燁方說完這句話,後頭鐵馬銀盾,全副武裝。
桓燁突然止步,小心翼翼將我放在地上,望著濺起千層泥沙的浩浩蕩蕩,神色坦然,俄而苦笑,對我說:“看來我要和你死在一塊了。”
我洩了氣,無力的笑了,不知說什麼好。
那頭拔劍張弩,每一個銳光閃閃的箭頭對準了我倆。
屈輝義長戟在手,高頭大馬之上,傲然道:“桓燁,所謂父債子還,你父皇加註在我南殷的如今就要全部還給你。”
桓燁站直,負手而立,沒有絲毫畏懼:“若非南殷掠我軟禁於機關閣數十年,先帝不會起兵。”
屈輝義冷哼一聲,戟指桓燁,道:“放箭!”
話音一落,銀箭如銀絲如雨點遊刃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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