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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扶起何跡,蹙眉搖著頭:「我並無大事,你起身吧。虛驚一場而已。」
謝天謝地,還好是虛驚一場,何跡心臟嚇得急速跳動。
徵王是當局者迷,可章明朗和何跡都覺得,徵王對她動情了。
所以,王妃受王爺喜愛,這身份自然高貴,不能出任何差錯。
何跡哭喪著臉。
「王妃手上有令牌,怎麼沒在危急時刻使用呢?屬下還以為您有羽營會絕對安全,這才大意了,讓殺手有機可乘。」
令牌…
李乾徵給的令牌,江吟嫿下意識摸了摸腰間,臉色微變,連忙說道。
「我當時換衣服了,慎之給我找找那衣服上有沒有令牌!」
慎之連忙點頭,著急去找令牌,還叫著其他丫鬟一起找,找了小刻鐘,還是沒找到。
「許是…掉在哪裡了?」
江吟嫿聲音很輕,明明記得早上出門還有的。
腦子轟然閃逝過一個畫面,她換下舊衣時,似乎被殺手偷走了。
何跡有些欲哭無淚,哎哎嘆氣。
「羽營的人只認咱王爺,和那令牌了。若是落入賊人手中,只怕羽營會生異變。」
這事兒可不是小事!
何跡立刻把令牌丟失的事情,飛鴿傳書給徵王了。
但江吟嫿卻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把羽營的人都集中起來,再換一個令牌的標誌,不可以嗎?」
何跡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羽營的人遍佈各地,規模宏大,分了很多部門,雖是個暗衛組織,卻從來沒人知道它的數量,十分神秘。
這也是眾人忌憚他的原因之一。
何跡苦笑:「不可以。因為羽營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人太多了。」
沒那麼簡單。
那徵王背後的勢力又有多大呢?
江吟嫿咬了咬嘴,心想,令牌是李乾徵給自己的,可如今她卻丟了,還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
不出一個時辰。
李乾徵果然騎著千里馬,趕回來了。
冷著臉,神色嚴峻,他跨步入大廳,直接走到江吟嫿的面前。
「把今日所有去過的地方,還有殺手的特徵,都告訴本王!」
江吟嫿許久沒見過他那麼嚴肅的模樣了,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李乾徵瞧著她乖巧不慌的模樣,講述了整個經過,雖心中有怒,但也憋著了。
「你可知令牌的重要性?」
話一出口,李乾徵便心下沉,她一足不出戶女子,又怎知羽營在政客眼中是怎樣的存在呢?
又哪裡知道這令牌的輕重。
江吟嫿從徵王和何跡的態度上,早已心中有數。
她低垂著眉:「殺手是奔著我來的,卻在無意中發現令牌後偷走了。歸根結底,還是我給王爺添麻煩了。」
李乾徵眸子漆黑攝人,語氣變得極其冷。
「不。你從未與誰結怨,沒人會冒著得罪江將軍的風險殺你。幕後主使殺你是另有緣由,他既然搶令牌也想殺你。」
江吟嫿咬咬牙,面上有些慍意。
「是有人要我死。那樣,父親便會恨你,將軍府和徵王府便會成為死敵。」
李乾徵驀然寒笑出聲,把玩的玉手串竟生生被內力震碎,道。
「本王這裡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便把手伸向弱女子。如此宵小之輩…」
江吟嫿清麗的臉,有些茫然地看向突然停頓的李乾徵。
只見他神色突然陰鷙:「該死。」
動真格了。
何跡吞了吞口水,捏緊手中刀柄,看來有人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