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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功擦掉汗跡,因為她今天早上穿了一身無袖的絲裙。
絲裙……無袖的!
在場只有她一個女士可以穿無袖的衣服,其他人都是西服外罩和襯衫,即使是拉普蘭,今天也穿了瑪麗號的制服。
一個不是很確定的猜測在白諾心中成形。
遊戲繼續進行中,在白諾思緒如閃電般變換時,作秀失敗反獻醜的小丑君從地上慌里慌張地撿起那根魔術棒,然後輕咳了兩聲,才正正經經地說道:“庫賴,作為第一輪就被殺手殺死的玩家,請你做個遺言陳述吧。”
沒錯,每輪殺人遊戲,當殺手殺掉一個人之後,這個被殺者要做“遺言陳述”,這個“遺言”可以是真話,也可以是假話,被殺手殺死的人,不是水民就是警察。
扮演庫賴的安凌然是個中年男人,他隸屬八組,是七組的合作伙伴。只看他面容冷峻,頭髮雖然梳理得整整齊齊,但面色卻憔悴慘淡,顯然,他是被“第一輪就被殺”這件事情“驚到了”。
這是最不幸的情況,還沒怎麼樣,就被逼著要參與第一輪投票結束後的小遊戲,而且如果不能透過小遊戲贏得補血袋,他就會在這一輪結束清場的時候被抹殺。
但白諾知道,他的害怕全是裝出來的。
如果真害怕,在拿到第四幕臺詞的一瞬間,他就應該有所表現,而不是現在才做出這副死氣沉沉的苦逼相。
只聽安凌然幾次張開嘴巴又閉上,似乎在思考該怎麼說這份一眼,他猶豫了半天,最後才顫顫巍巍地開口:“好了,我死了。”
“你們殺得挺準,我是警察。這一輪的驗人中,我們並沒有驗出來誰是殺手,本輪我們驗證的是懷特先生(npc),他的身份是平民。”
安凌然扮演的庫賴竟然是警察,第一輪警察就被殺手搞出來了?
殺手的運氣,也太好了!
一般來講,第一輪被殺的人不會假裝警察,因為警察們都知道各自的身份,而他既然被殺手殺了,如果不是警察的話,就一定是水民。水民被殺,遺言的義務就是幫助警察打掩護,而第一輪殺手知道的資訊本來就少,根本沒有誤導的方向,所以很少有水民在第一輪就用遺言作掩護的。
如果掩護沒有打好,非常可能適得其反,把真的警察暴露出來,如果第一輪真的是水民被殺害,水民的一般做法都是指證一個他(她)認為可能是殺手的人,然後說明原因。
由此看來,最大的可能是,安凌然扮演的庫賴真的是警察。而他在被殺手第一輪就殺害的情況下,利用遺言把正確的資訊傳遞給大家。
這麼說,懷特是水民?
參加遊戲的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演員們都知道,這個人是一個npc,他的角色設定是哈倫特製藥六廠老闆的大公子,是個滿臉雀斑的白人,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他畢竟年紀輕輕,被這麼多人用不善的目光注視著,本來就緊張的心情便愈發侷促起來。
小丑笑問:“庫賴先生,你的遺言都說完啦?”
庫賴猶豫了一小下,然後馬上說道:“還沒有說完,我們剛才討論出了兩個內推物件,我認為安菲拉小姐是殺手,還有白斯特先生,他也是殺手。之前我已經說過了,確定懷特先生是水民,希望其他水民和他好好配合!”
懷特死不死倒無所謂,他是個npc,而扮演白斯特的陳精是四組的人,扮演安菲拉的尤利婭和安凌然是同組,估計他剛才猶豫了一下,也是不想把同組人推向死地。
可臺詞還是要一字不落地念出來,因為這是紅色部分標註的。
安凌然這樣做是無奈之舉,這事放在晉鋒和白諾身上,也是同樣道理。
他偷偷看了尤利婭一眼,尤利婭雖然表現出憤怒的模樣,但那只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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