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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安臨月不在乎名聲是一回事,卻也沒準備再次住進攝政王府,畢竟她還有別的安排。
然而,似知道安臨月會拒絕,袁奇適時開口,「王妃,主子說您過去可以完成昨日未曾完成的棋局。」
棋局?
她和軒轅夜宸什麼時候下過棋?安臨月有些懵。
但那也只一瞬間,很快她便明白了袁奇的言外之意。
昨日她去王府為的不就是習武的事情麼?雖然最後變成了蹲了三個時辰的馬步,但……她得去!
可是,她今日是打算去承德寺來著。
從承德寺回來時日也不短了,她要再不去,怕是銘善和小桃還以為她這是要拋棄他們了。
看出安臨月的糾結,袁奇繼續開口,「王妃,這院子目前還不能住人,承德寺那邊小的會派人過去的。」
安臨月:「……」這袁奇是她肚子裡的蛔蟲麼?怎麼她想什麼他都能知道?
罷了,人家都為自己想好了,自己也確實得去攝政王府,那還有什麼好再糾結的呢?
於是,安臨月答應了去攝政王府小住的事情。
陳氏是很不希望安臨月入住攝政王府去培養什麼勞什子的感情的,加上女兒投來焦急求助的眼神,於是打定主意要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可是,在她聽到『承德寺』三個字後,心中猛然一個咯噔,一陣心虛襲向心頭,要開口的話瞬間給嚥了回去。
安臨月帶著白朮白芍兩人,隨著袁奇離開了相府,直接入住攝政王府。
只是安臨月卻並沒有想到,等待她的,依舊是沒完沒了的蹲馬步。
接連三日,她都沒有見到軒轅夜宸,每次都是班彥過來吩咐她讓她蹲馬步,且時間從三個時辰,逐漸上升到六個時辰。
每天蹲完馬步,她都累的像只狗,恨不得下一刻就昏死過去,好在每每結束時有白朮和白芍兩人在身邊。
而等喘過氣來,她就開始默背元辰的給的心法,毫無例外的,體力在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且,她還發現,隨著她對心法的運用,恢復的速度竟是一日比一日要快了,而她的身體機能更是明顯的比之前更強。
也因此,等第三日班彥讓她蹲九個時辰馬步的時候,她二話沒說便開蹲了。
只是,九個時辰和六個時辰,那中間的距離不是一星半點。
當天色越來越暗,最後一炷香也終於燃盡時,安臨月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子便直直的往前栽倒。
這一次接住她的卻並不是白朮或者白芍,而是一雙強勁有力的手。
這是誰的手,她不用想都知道,只不過,她實在是沒有力氣睜開雙眼了。
軒轅夜宸看著夜色下那張虛弱的容顏,紫色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心疼,而那一抹心疼之後,卻也夾雜著一絲的自豪。
他知道,他心急了,對她的要求也太過苛刻。
可既然她已經被納入了他的羽翼內,這些她就必須承受,否則那些暗處的人一旦有異動,她將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更何況,他不會一直留在這裡……
軒轅夜宸將手掌貼在安臨月身後,一股奇異的暖光緩緩地被輸入到安臨月的身體裡。
安臨月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機能一點點的在恢復,疲憊也漸漸散開,而這種感覺和她那心法帶來的修復又有所不同。
腦海中浮現出電視劇中高手為人輸送內力的場景,可很快的,她便自己給否決了。
軒轅夜宸輸送入自己身體裡的,絕非是內力。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的鑄錠,可她就是感覺那灌入身體裡的力量不是內力,莫名的,她覺得那是一種熟悉的力量,好似她曾擁有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