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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關於她頭髮趣事“正我進那家店時就感覺不對了,我說想要一個齊肩的頭髮,店長聽了之後還笑著和我打包票說‘沒問題’,然後,然後就給我弄成了這個鬼樣子,唉,世風日下,人心不故啊”
韓陌聽了直笑,兩人默契如老友。
反倒是胡景見一直溫儀意興闌珊的樣子,主動挑起話題“溫儀,你的菜做得好好,我就沒有這種技能,以後我能常過來蹭飯嗎,畢竟我孤家寡人一個的漂泊異鄉十分想念故鄉的菜”
胡景說著說著癟著嘴,眼裡也有幾分寂寥。
溫儀心想,這胡景實在是真性情,什麼感情都流露在面上,她這一輩子估計都做不到和她一樣的。剛想一口答應,韓陌卻搶過話“不行,她身體不好不能多操勞”
溫儀複雜地看著韓陌,韓陌卻沒有看她。
“我…我不知道你身體,不好意思啊溫儀,是我太任性了”
胡景臨走還握著溫儀的手熱忱地說。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溫儀回以溫柔一笑。
送走了胡景,韓陌問溫儀“你覺得胡景怎麼樣”
溫儀正在收拾桌子,思考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語言“她看起來很好,很熱情,很有活力,我想任何人和她在一起都會很開心吧”
溫儀不自覺流露出了歡喜,“還有呢”韓陌從沒看到過溫儀向今天這般開心。
溫儀看到韓陌臉上的笑,突然記起了那個寵溺的笑,如一根刺般刺在她心裡,“唯一點不對,小腳與西服不搭調”
韓陌聽了這話,笑意頓減,若有所思的在原地打轉,溫儀也不去阻撓只看著他好似發洩般地踩著地板。
許久,韓陌才抬起頭來,目光是溫儀從未見過的冷峻直直望著溫儀,嘴角微揚,笑意卻沒到眼裡,“你說的沒錯,我竟然今天才真懂了這道理”
說完,韓陌拿了衣服就往門外走。
等韓陌走了,溫儀才倚著門癱倒在地,抱著膝睜眼看窗外點滴到天明。
離婚
韓陌好似從溫儀的世界消失了,連胡景都有幾次來看她,韓陌卻一直沒出現。
溫儀開始習慣沒有韓陌的生活,在大哥的幫助下,她報了當時有名的倫敦商學院的EMBA課程,上課,回家,做飯,空的時候看書,架子上的書開始多了起來,屋子裡原本韓陌的痕跡開始不見。
有時候,溫儀會在半夜驚醒,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有時候,溫儀會望著韓陌常坐的位子發呆,溫儀後來對胡景笑道:“原來離了他,我才能愛他”
那時的溫儀在胡景眼裡面上雖是笑的,眼中卻蘊含著半世的哀愴。
胡景看在眼裡,問她“既然你這麼捨不得他,當初又為什麼說那些話故意氣走他呢?”
“大概那時,我也氣糊塗了吧,我只是累了,不想再猜測,他對我好是不是出於愧疚,我寧願相信他對我全是虛與委蛇,這樣我才能死心。”
“我不想讓自己的喜悲系在他身上,我不想再體會那種懷有希望又生生被人打碎的心情了……”到最後,溫儀泣不成聲。“你………你能理解嗎,胡……胡景,你能理解我嗎?”溫儀妙目流著淚,直望著胡景,不住問著。
“溫儀,我能理解,你是對的”
胡景不住回答著,溫儀哭倒在胡景懷裡。
世間多少痴兒女,情到深處無怨尤。
一直到,來年的春天,溫儀才又見到了韓陌。
是溫儀主動找的韓陌,是胡景建議溫儀他們夫妻倆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總這麼晾著也不是辦法,若是真想老死不相往來,也該給個準信。慢性自殺,還不如一刀就來得痛快。溫儀想著最近韓母來信說韓父身子有些不適,想讓他們回去探望,正好是個由順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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