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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看了看放雪人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腳印，應該是被人踢了或是被清潔人員處理了。

怕月牙兒難過，姜念撒了個謊：「可能是吧。」

月牙兒覺得特別神奇，追著姜念問道：「媽媽，小雪人是變成了白雪公主嗎？它為什麼不和我說再見？它什麼時候回來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吧。」姜念把問題拋給月牙兒，然後就帶著她回家了。

回家後，月牙兒蹲下脫掉鞋子，小跑進房間去找她的童話故事書，想從書上找到小雪人變成白雪公主的秘訣。

姜念沒管她，轉身去廚房裡準備晚飯，蝦仁蒸蛋、清炒時蔬，另外還有熬得奶白的羊肉湯。

花了半小時做好晚飯，姜念喊月牙兒過來吃飯，「月牙兒吃飯了。」

月牙兒乖乖坐上桌，看著奶白的羊肉湯，「這個是牛奶湯？」

「不是，是羊肉湯。」姜念給月牙兒舀了一小碗，另外還夾了一些羊肉放進去，「多喝一點，才不會感冒。」

月牙兒呆呆的望著姜念，「羊羊？」

姜念點頭說是。

月牙兒呆愣住了，「羊羊那麼可愛，怎麼可以吃羊羊？」

姜念說：「因為它們很好吃。」

「它們好乖好乖的。」月牙兒越想越難過，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它們白白的軟軟的，很乖很乖，不要吃它們」

姜念一想到山羊的樣子，哪裡白白軟軟了？遲疑了片刻後她察覺到了問題：「月牙兒，你說的是幼兒園裡的羊駝？」

月牙兒吸了吸鼻子，「它們特別乖，不要吃他們。」

「這個不是幼兒園那種羊羊。」姜念拿出手機搜尋了山羊的照片出來給月牙兒看，「我們吃的是這種羊。」

月牙兒盯著照片看了看，揉了揉眼睛後再看了幾眼，「它們長得不好看。」

「不要以貌取羊，它們很好吃的。」姜念放下手機，重新將羊肉湯遞給月牙兒，「現在可以吃了嗎？」

月牙兒點點頭，不是幼兒園的乖乖羊就可以吃。

姜念給月牙兒夾了一片羊肉，沾了一點沒有辣椒的調味料餵給月牙兒，「嘗嘗好不好吃。」

月牙兒張嘴接過羊肉，試探性的嚼了嚼，嚼完後她覺得這個肉不難吃，還有一點點好吃。

姜念怕月牙兒覺得羶，吃不下去，「好吃嗎？不好吃的話吐出來。」

月牙兒點點頭，「好吃的。」

「還要。」

「還要呀？」姜念沒想到月牙兒接受能力這麼強，「那媽媽再給你夾。」

月牙兒又接連吃了幾片羊肉，「媽媽，它醜醜的還這麼好吃。」

「我們下次吃兔兔，怎麼樣？」姜念知道月牙兒幼兒園養了可愛的長耳兔，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月牙兒眼睛亮了亮，「不是幼兒園的那種兔子？」

姜念嗯了一聲，「不是。」

月牙兒答應得飛快，「要吃。」

姜念：「」小傢伙你這麼善變，幼兒園的小動物們可知道？

月牙兒的胃口很好，不用姜念追著餵飯，一會兒功夫就吃了一整碗飯，另外還喝了一碗羊肉湯。

吃飽喝足後，姜念收拾了廚房便給月牙兒洗漱，等洗漱好再講一個睡前故事哄她入睡。

姜念坐在床邊，「今晚上想聽什麼？」

月牙兒還惦記著小雪人的事情，「我的小雪人為什麼會變成白雪公主？」

「這個我可不知道。」姜念搖頭，「可能是今天沒有下雪，它想去更冷的地方走一走？」

月牙兒就像十萬個為什麼，有問不完的問題：「它為什麼喜歡冷的地方？」

姜念解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