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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
南宮靜女動了動手臂,卻發現比上次抱的還要緊,根本抽不出來。
她用的力氣稍大些,齊顏的表情就會變得很惶恐。
南宮靜女只好任憑齊顏這樣抱著自己,醉宿未醒很快又睡了過去。
清晨,春桃和秋菊在殿外請了好幾次也不見答應。再加上昨夜駙馬和公主同寢,二人會意命小廚房將早膳溫著,沒有再來打擾。
南宮靜女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她感覺到溫熱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自己的耳畔,有些癢。
轉過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齊顏熟睡的容顏,近在咫尺。
南宮靜女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打量他,這人平日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齊顏的表情不夠生動,或許是患過眼疾的緣故吧?他的眼睛裡總是蒙著一層薄霧,讓人看不見底。
不過,南宮靜女不得不承認的是:每次齊顏會心笑起來的時候,她都會被驚艷到,配上那雙奇異的眼眸,讓人挪不開眼。
縱使她知道這麼想不太好,但齊顏有些時候真的比女子還要美。
她又想到除夕清晨到甘泉宮請安的時候,也難怪六哥會行輕薄之舉……
回過神:南宮靜女發現齊顏的胳膊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臉一紅,掀開錦被抓住齊顏的手腕將她的胳膊丟到一旁。
坐直了身體,抬起手按住了痠痛的脖頸揉捏,見齊顏還在熟睡,南宮靜女皺了皺眉:這人是有晨讀的習慣的,就算偶爾賴床斷不會睡的這樣沉。
南宮靜女推了推齊顏的肩膀:「齊顏?」
……
「來人!」
「殿下?」
「進來!」
「喏。」
春桃和秀菊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看到南宮靜女坐在床上,身上的裡衣布滿「可疑」的褶皺,會心一笑垂下了眼眸。
下一刻卻聽到南宮靜女說道:「快傳御醫!」
秋菊大驚:「殿下身體不適?」
「不適本宮,是齊顏……」
丁酉剛用過午飯,看到一位宮婢急匆匆的向自己走來,拱了拱手:「姐姐可是找我的?」
「丁御醫,蓁蓁公主有旨,宣你即刻前往公主府。」
「殿下有恙?」
「聽說是駙馬爺。」
丁酉的心「咯噔」一聲,小跑回到御醫院,背上藥箱火速出了皇宮,宮門外已有馬車在候著了。
秋菊打了一個萬福:「丁御醫。」
「駙馬爺怎麼了?什麼症狀?」
「昨兒還好好的,適才殿下喚奴婢和春桃進去,發現駙馬爺昏迷不醒。」
……
南宮靜女拿下齊顏頭上溫熱的濕布遞給春桃,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濕淨布,先是摸了摸齊顏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御醫怎麼還不來?」
春桃回道:「殿下莫急,秋菊已經去請了,估計就快來了。」
南宮靜女將濕布貼到齊顏的額頭上,低聲說道:「好好的怎麼又病了?」
她仔細的回憶:昨日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隱約記得六哥來敬酒,自己明明替他喝了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睡在自己的床上,但這條錦被乃閩南蠶絲所制極為暖和,不應該著涼的。
春桃本想說會不會是昨夜背殿下回來累到了?轉念一想:殿下體態輕盈,不過走了個把時辰,一個大男人總不至於累病吧?
秋菊在殿外稟報導:「殿下,丁御醫來了。」
「快請。」
「御醫院丁酉參見蓁蓁殿下。」
「免禮平身,快來看看駙馬怎麼了?」
「是。」
丁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