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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蔣垚,你幫我揉揉。」
蔣垚抬手捏住了他的臉,嘴巴嘟起來,更傻了。
蔣垚看著他,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屁啊,你有病啊!」唐棠非常不滿他這種態度,像只金魚一樣嘟著嘴不理他了。
要不是人多……好想親一下。
「你倆收斂點行不行?這兒還坐單身狗呢。」錢敬君一拍蔣垚肩膀,後者瞬間正襟危坐,整的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然後以一種研討的態度質問錢敬君:「怎麼,你一年多沒找到物件還怪我了?」
「那不是?不怪你怪誰啊!」
「那天跟我說我和棠兒倆是衣食父母的是哪位啊?」
「這不當爹媽的,兒子女兒到歲數了都給安排相親嘛!你這咋一點兒不著急呢?」
「所以我那天也沒認啊!」蔣垚以把錢敬君坑到為驕傲,沖唐棠挑挑眉,「是吧棠兒?」
錢敬君白眼都翻天上去了。
唐棠後勁還沒過,說點這麼都能笑個半死。秦盛又湊過來了:「三哥,所以你給我安排物件的事兒……」
「帶我帶我!」孫其也過來湊熱鬧,微信裡一朋友圈兒的美女,全讓他自己拱手給他人做嫁衣了,然後一點便宜沒撈著。
蔣垚頭疼。按說自己班幾個男的都不差,怎麼就沒物件!
「唉我就覺著,我們學校女的不好看……誒誒誒這不好看女生都在我們班嘛,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是這麼個理兒。」受到前排女生眼神威脅的孫其瞬間改口,求生欲不得不說是非常強了。
元旦晚會是期末前最後的歡樂。小長假回來後就開始過上大課間跳操改跑馬拉松的痛苦日子,再加各種各樣的複習。陰雨綿綿的冷天氣像是為他們唱的悲歌——再過半個多月就要期末考。
蔣垚這邊想來是考試季的熱鬧地帶,傅聞科和許浩川走後情況更甚。他基本上是每一批都拿著三四道題同時講,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技能了。唐棠覺得可以勞逸結合地誇誇他提升一下自信心,然後非常中肯的給出了鼓勵:
「我男朋友還是有用的嘛!」
不過唐棠手上拿著一堆圈出來的數學題想擠進去找他解題的時候就有困難了,是真的擠不進去排不上號。氣鼓鼓地退出來還好說,但他一般都會直接炸毛:「幹嘛!我物件!只能給我一個人講題!」
然後大家一起「yooooooo」。
他頂多也這麼說說,說完乖乖排隊。蔣垚哪能真讓他等,非常寵的讓他插個隊,瘋狂往別人嘴裡帶狗糧。
這狗糧一直能吃到放假。倆人把宿舍的行李一塊兒收拾乾淨了,坐著唐媽媽的車回家。倆人坐後座兒上商量著寒假去哪兒玩,唐棠說白鳳山的梅園到時候開花,想去拍照。
「去年我跟我媽媽一塊兒去爬山,但是去的時間太晚了,只趕上花敗了。」唐棠說著有點委屈,他媽還在前面自我檢討:「我那不是突然忙起來沒時間嘛……唉,也怪我……」
「阿姨……啊不是,媽啊。這不怪你嘛,各有難處是不是。那成,棠兒你想看今年我跟你一塊兒去!」
「成交!」
年後一兩天忙,趕著去廟子裡上香,或者再去墓園掃墓。唐棠姨媽送了點東西過來,不收白不收;蔣垚往樓上蔡家送了點年貨,蔡倩倩的狀態看著也好多了,最起碼不會見著人就瞎叫喚。
忙活了這麼些天,才湊到能約出來的時間。
蔣垚在小區門口杵著吹冷風,唐棠還沒來,發條微信過來說路上堵車。
他笑著回了個「路上小心」,發了個親親過去,臉先紅了,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什麼。頭一抬看見個賣糖葫蘆的,湊過去想買一根。
「大的八塊小的五塊,現金微信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