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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雪腦子裡立刻冒出這個名字,她一個趔趄,嚇的摔了個狗吃屎。
許夫人忙去扶女兒,藉機遮住女兒露醜的模樣,心底不是不埋怨的,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摔成這樣,只怕王妃多心呢!
所幸王妃並沒有胡思亂想,只是指了指地面,「上面有青苔,站遠一點。」
許清雪羞怯的說,「是我失禮了。」
事情已經發生,她只能盡力彌補,羞愧的臉紅通通的,看的別人也不忍心苛責。
許清雪應付完後,再回頭看花叢裡,那裡哪有什麼甲一,甚至附近看起來都滅人。
好像都是許清雪的錯覺。
不過,許清雪也因此升起警惕,既然想要得到s級的目標,就要事先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露出馬腳。
她開始陸陸續續給傾慕者寫信,薅完最後一把羊毛就撤了。
許清雪同時掌握了十幾個目標,還能分別記住他們的特徵,壓根不會弄混,不得不說她也是個時間管理大師。早上在清芳樓,下午在書畫齋,第二天又是郊外。
被攻略後的男子,對許清雪言聽計從,許清雪要關係回到從前,他們再不忍心也退讓了,只是要求最後見一面。
許清雪不得不抽出時間去見他們。
而與此同時,趙一恆也常常去找藺洵談天說地,趙一恆顯然很喜歡這個見多識廣的平民朋友,能告訴他許多從前沒有見過的事情,而生活中很普通的一面,被他一說,趙一恆都會重新思考起來。
兩人的交往,很快就引起了順王的注意。當然,藺洵也沒有隱瞞過。
不得不說,順王發覺的時候,嚇的魂飛魄散。外室子跑去接觸嫡出,兩人還相交甚篤,不由得順王不陰謀論。
他想幹什麼?他已經幹了什麼?他還能幹出什麼?
順王被自己的腦補嚇的足夠,立刻發出召喚令,讓藺洵趕回暗衛營,不許再繼續在外頭遊蕩。
出乎意料的,這次甲一乖乖聽話,沒停留就走了。
順王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最近習慣了跟狗娃聊天的趙一恆撲了個空,他去找了大慈寺的小和尚,小和尚給他留了口信,說是附近有個短期工,工錢給的多,狗娃為了賺錢已經去了。
趙一恆悵然若失,哎,又少了一個能夠談心事的人,也不知道狗娃啥時候回來。他正要離開大慈寺時,被不遠處正在聊天的人吸走了注意力,好像是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
趙一恆本想轉身就走,但那對男女佔據了必經之路,他只能耐心的躲著,這一躲,就把對話對的清清楚楚。
趙一恆一顆脆弱的少男心啊,摔了個稀巴爛。等到王妃再次提議跟許家人聚一聚時,他便拒絕了。
「娘親,我不想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趙一恆想到人家姑娘的清譽,又想到自己是後來者,硬是咬牙沒說具體什麼事。
儘管沒有明說,王妃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於是嘆口氣道:「好吧,你既然不中意她,我就儘快告訴許家人。總歸是你的妻子,要你樂意才行。」
「嗯,多謝母親!您對我正好!」趙一恆跟母親撒嬌。
「傻瓜,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呢?」王妃把趙一恆攬進懷裡,細心安慰道。
旁人都羨慕王妃獨得恩寵,霸佔著順王。只有王妃自己心裡清楚,順王又多冷淡,兩人就是年輕時,親熱的時候也不多,頂天一個月一次,現在,更是完全不進王妃的院子。
王妃也起過疑心去查,結果根本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所有人都勸她不要疑神疑鬼,王妃也只能就此作罷。
兩夫妻親不親近,王妃說了難道不算?不論是言語還是肢體都能看出來。有時候,王妃倒是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