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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風雨欲來,威脅到他時,他已被一名女子推至絕境。那個在倫敦與他同居的美女離開他,跑到美國洛杉磯去了。他跟了去,做了許多蠢事。
例如偷偷潛入到她住的房子裡,在黑夜裡將花放在門階上,深夜打電話給她。
他還打電話給華盛頓的英國大使館,要求與主管特工人員談話,並提出有可能對英國的情報界造成很大麻煩的威脅。因此邦德在沒有徵得美國同意下被派往美國執行任務。
他跟蹤這個人,並在好萊塢山區使他的車駛出道外,從而殺了他。他仍然能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汽車翻了幾個身,頭燈照亮了黑暗,然後撞在石頭上,爆炸成一個火球。
第二天黃昏,他設法與這名間諜的女友的新相好不期而遇。這個人的名字是託尼&iddot;阿達默斯,一個職業電視新聞攝影記者。他們在一起吃了飯,邦德弄清了這個人和那個女人都沒有懷疑在這間諜之死中有什麼手腳。他已經知道洛杉磯警方認為這是一起事故。他們就阿達默斯的工作談了很久。
在談話中,阿達默斯告訴他,&ldo;攝影棚裡的攝影師工作不難。這種人必須有好的記憶力,反應快,眼睛好,能很快正確地對焦;聽力好能服從導演的命令;身體還要強壯,搬得動架著攝影機的底座。
&ldo;作新聞攝影記者的真正技術表現在外場。&rdo;阿達默斯說。他當然是外場的工作人員。
邦德對各種專業人員的生活細節極感興趣。他還知道最好是瞭解新聞業的各方面,因為新聞記者往往是最可靠的身份掩護。回到英國後,他曾特地去多瞭解一些電視工作人員、攝影記者及與其共同工作的人員的情況。
現在,在這個大攝影棚裡,這些知識就起了作用。第一天,克萊夫指示他們要錄下許多人提供的證詞,不過被告不會出庭。不久,就看出法庭是一種軍事法庭。三名高階軍官任法官,檢查官與辯護人輪流詢問許多證人。
邦德吃驚地看到彼特&iddot;納特科維茨對錄音裝置竟瞭如指掌,把裝在無聲裝置上的錄音架移來移去,微調好證人說的證詞。大部分證詞都是用俄語說的,也有一些是透過譯員反覆詢問的。克萊夫說最後的錄音是俄語的,但要增加字幕,使得聽眾能聽清非俄語人說的回答。
起初五六個證人都是德國人。每個人都證實不在場的被告是約瑟夫&iddot;沃龍佐夫。他們都說,在1941 年,他是武裝黨衛軍特務營的小隊長。他們證實,在1941 年9 月29 日,在娘子谷大屠殺時他在場。他們作為士兵也在場。檢察官告訴法庭這些人的罪行已獲赦免,不會對他們採取行動。他們已免於起訴了。
這些第三帝國的老兵對大屠殺的細節作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敘述。兩個人在敘述時痛哭流涕,一個人則昏了過去,不得不用醫務兵救活。他們拍的是黑白錄影片。克萊夫說這使成片更可信。人們還記得在紐倫堡審判中起訴納粹領導人時用的是帶顆粒的黑白片。在以色列審判阿道夫&iddot;希曼時向全世界轉播的也主要是黑白片。這是合適的,對心理上的震動會很強烈。
這也是可怖的。邦德注視著納特科維茨和尼娜&iddot;比比科娃,看出,雖然他們知道這都只是表演,都深深受到了感動,對他們所看到和聽到的十分厭惡。這是完全令人信服的,你可以聽到尖聲呼叫,哀求聲和槍聲。
到下午晚些時候,德國人的&ldo;證言&rdo;結束了。下來是另一些證人‐‐猶太人。有的很老,有的是中年人,據說他們都在索比堡死亡營中遇到過沃龍佐夫。如果說德國人的證言令人十分痛苦的話,這些新的證言引起人們的是六十分的痛苦。
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