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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吐出的那三個生硬的字——“我拒絕”,而其他的東西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因為事物只能停留在我的眼睛裡面,而不能進入我那顆封閉的心,它拒絕了外界的一切資訊。在我人生中,就好像根本沒有那一天一樣。
提到逝去的人,氣氛變得壓抑起來,一下子沉默了下來。許久以後司命宇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記起你小子來了!當年還是我把你介紹進禁衛軍的,我可被你給害苦了!你詐死也不和別人說一聲,害的我差點兒被我爹罵死!”
我尷尬的笑了笑,遇到這種情況我一般就是傻笑兩聲的。
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但師父卻喟然嘆道:“想當年清風派的‘影霜鳴舞’,至今居然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此言一出,氣氛又凝重下去了,我們幾個晚輩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也是暗暗心驚,如此說來“風影”毛師伯也故去了。我只見過毛師伯一面,他放我離開了天全,我對他的印象非常好,聽到他的死訊後我又想起了慘死在臨陽的趙師叔,心中更加難過。
“師父,你看,筱原他們過來,這是我們清風派新一代的希望,定能將我們清風派繼續發揚光大的!”看到葉筱原他們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封師兄用另一種方式對師父勸慰道。聽了封師兄的話,師父也很是欣慰,捋著鬍鬚笑了。
我對著魏毓和葉筱原笑了笑,眼睛卻落在第三個人身上,這是個二十左右的青年,濃眉大眼,十分英氣,尤其是他的臉型,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不像其他人那樣穿的便裝,而是雲國禁衛軍的軍服,這種軍服我在皇陵的時候也穿過。我盯著這青年看,而他也在盯著我看,他似乎也在從我的臉上辨認著什麼。突然間,我的眼睛落在了他背上的寶劍上,雖然只能看到劍柄,但我還是一下子認出了這把劍,這把劍我是用過的,在面對雷靂這個可怕的敵人時。
就在我認出他的身份時,那青年也認出了我:“您是田……”
“是啊!他就是你田靖華田師叔!筱原!魏毓,還不過來拜見你田師叔!”封師兄突然插了這麼一句,打斷了他的話。
葉筱原剛才是見過我的,已經向我行禮,這才上山通報的,已經沒有必要再拜見我了。現在封師兄加上了他,而且在說這句話時,“筱原”這兩個音格外重,就像是在提醒什麼。剛才師父就不讓我們在葉筱原面前提田慕君這個名字,就像有什麼仇恨似的。他姓葉?該不會是……但我的思緒馬上就被打斷了。
“田師叔!您不認識我了!我是趙鋒鏑啊!”那青年很機靈,馬上就明白了封師兄話中的意思,沒有將田慕君這個名字說出來。
的確是他!是趙師叔的孫子趙鋒鏑,他背上的正是趙師叔的風鳴劍。“真的是鋒鏑啊!這些年你還好嗎?”
“田師叔,我很好!朝廷憐我祖父和父親為國捐軀,封了我一個男爵的爵位,後來國珺公主又幫我爭取了一下,提到了子爵。司爺爺和我爺爺交好,見我孤苦無依,便讓李叔叔收了我做徒弟,這些年大家都待我很好。”
我邊聽邊點頭,也為他而感到高興。
“父親希望我能當一名軍人,給我起了個鋒鏑的名字,而爺爺希望我能夠練武,我想了想便來了個折中的辦法,去了禁衛軍,現在在褚督尉手下做了一名校尉。這次要不是我師父出面,我也不一定能來清風山,禁衛軍可能要打仗了。自從天佑十二年以後我就一直沒見過您,您這些年在忙些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守著幾畝薄田混日子罷了。或許,這才是我最適合過的日子罷!”
在聽了我的回答後,趙鋒鏑沉默了,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種不值,為我選擇務農自甘平庸的不值。他終究還是個年輕人,不知道人終究還是要屈從於命運的。我用一個老農看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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