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2 頁)
至於社會上借《孽債》這個題目,引發的種種話題,更是層出不窮,一個接一個。諸如:虹口區法院和&ldo;肯德基&rdo;聯手,請來《孽債》中的三位雲南小演員,開展了&ldo;同齡說《孽債》,同心話未來&rdo;的活動,在聯歡的同時,設立了&ldo;青少年保護中心&rdo;,給回滬知青子女更多的關愛。
由《孽債》引發的故事(3)
港商在大陸包二奶,也被報紙以&ldo;一個男人幾個家,《孽債》增多&rdo;加以報導。連美國名演員施瓦辛格被私生女告狀一案,也被稱作外國&ldo;孽債&rdo;,而眾多嫁給回城知青的女性,看完《孽債》,紛紛以各種玩笑的形式,盤問今天的丈夫,有沒有&ldo;孽債&rdo;,有的話快點從實招來。一時成為各種場合的趣談延續良久。
出版《葉辛文集》十卷本的南京,則在《孽債》播完之後,在江蘇電視臺二套節目中,
重播了我的另兩部代表作《蹉跎歲月》和《家教》,受到觀眾歡迎。
《孽債》引發的話題、趣聞和故事還有許許多多,播出多年後,仍在成為人們特別是當年的知青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並且勾起一個又一個當年插隊的故事。就在我寫這篇文字中間,我去北京懷柔參加中國作協的主席團會議,會後有半天的候機間隙,就和幾位作家去了長城,陪同我們前去的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袁曉麗,跑到我面前來,主動要求道:&ldo;葉老師,我能和你握個手嗎?&rdo;隨後她告訴我,看《孽債》那年,她還在初中讀書,每天晚上看了電視,就要哭一陣。隨後她由衷地說:&ldo;哎呀,今天我真沒白來,能見到你,可太好了!&rdo;
望著她真摯的臉,我竟感動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是啊,一個作家的作品,能得到眾多讀者和觀眾這樣的回應,我還指望什麼呢?
(2001年10月)
《孽債》滬語版引發的爭論(1)
寫下這個題目,當年圍繞《孽債》滬語版引發的爭論,似還歷歷在目。
在回憶這場有趣的爭論之前,我想先講一件與此有關的小事。今年春天,我收到&ldo;第二屆國際吳方言學術研討會&rdo;王維周同志寄來的一篇論文:&ldo;《孽債》現象與語言立法&rdo;。
這是一篇很長的學術論文,作者寄給我的僅僅只是中篇第五節及以下的部分內容。他從
滬語版電視連續劇《孽債》講起,講到《孽債》現象,講到《孽債》與方言的關係,繼而探討了方言與文化,方言會不會長期存在等等語言學上的問題。我饒有興味地讀了這些文字,覺得作者的研究和探討很有意思,不但對語言專家會有啟示,就是對作家的創作,也有一定的啟迪作用。
關於《孽債》滬語版引發的爭論,其實在&ldo;對於《孽債》的批評&rdo;這篇文章裡,我已提及一二。記得,滬語版《孽債》剛在北京播出,就有人說:&ldo;同這部長達20集的連續劇在上海播放時曾出現萬人空巷的火暴局面,創下了電視劇收視率最高記錄相比,北京的觀眾反應比較溫和,其間的重要原因是聽不懂上海方言。&rdo;許多北京人說,上海話&ldo;阿拉阿拉&rdo;的像外語,一句都聽不懂,雖說下面有字幕,可效果畢竟不一樣,讓人幹著急。還有的北京人對用方言來表現上海人生活的&ldo;原汁原味&rdo;不以為然。他們舉出最有說服力的例子就是外國電影一律用普通話配音,卻不會讓人感到不是原汁原味。
在中央電視臺決定播出普通話版的《孽債》時,天津《今晚報》特地報導:《孽債》雖好,滬語難懂,此是非吳語地區觀眾看滬語版《孽債》之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