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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吵架？&rdo;付一傑緊接著又問。

夏飛抬起手在他鼻尖上摸了摸：&ldo;審我呢？&rdo;

&ldo;是因為張青凱麼？&rdo;

&ldo;哎……&rdo;夏飛有些無奈，&ldo;你非問這個幹嘛呢？&rdo;

付一傑輕輕摸了摸夏飛的腳，手滑過他膝蓋時那種清晰凸起的感覺讓他覺得很難受。

&ldo;以前也總這樣，&rdo;夏飛拉過他的手，&ldo;時間長了都會有些變形。&rdo;

付一傑皺皺眉，他不知道夏飛的病這麼嚴重，夏飛從來沒有穿過短褲，他只知道夏飛挺瘦的，但沒想到他關節會變形。

&ldo;你會死麼？&rdo;付一傑輕聲問。

夏飛笑了，好一會才停下，吸了口氣慢慢吐出來：&ldo;會吧，這病治不好，只會越來越差，其實……死了也挺好。&rdo;

付一傑的手抖了抖。

&ldo;太拖累人了，多少錢都不夠往裡填的。&rdo;夏飛笑笑。

付一傑知道夏飛家條件不好，大家家裡都有的電器什麼的，夏飛家一件也沒有，電視機都沒有，電話也沒裝。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夏飛的病花錢太多。

&ldo;張青凱為什麼很久沒來了？&rdo;付一傑沉默了一會兒，又把話題繞回到了之前。

&ldo;哎呀你真煩，&rdo;夏飛笑著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了一句，&ldo;是啊，為什麼很久都沒來了呢，因為我倆的事被家裡知道了，我媽不讓他來了唄，他爸說要打斷他的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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