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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唐時差點笑出聲來,眼神一寒,果然跟自己猜測的差不多。
他繼續問這弟子:“天演宗是什麼?”
——現在南山竟然還有人不知道天演宗?
這弟子也是醉了,他竟然沒顧及自己還在唐時的掌下,露出一個甚是得意的表情:“我們天演宗現在是南山三大宗門之一,這南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們宗主已經即將突破出竅期,很快就能進入大荒了,門下有四位長老已經到了元嬰期的修為,更有無數金丹期高手,內有外門弟子八千,內門弟子三百……”
噼裡啪啦,這弟子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起來。
之前被唐時甩到山下去的那天演宗弟子,這個時候幾乎要給那個滔滔不絕的哥們兒跪下了,尼瑪的,你能不能別在人家唐時面前說這些?簡直羞恥好麼?!
在他看到唐時臉上越來越濃重的笑意的同時,便已經打定了主意——立刻,馬上,迅速地,脫離天演宗,這宗門沒救了!
唐時是魔性很重的一個人,雖然是道修,可是手上沾染的鮮血完全超出尋常的道修。這個人不會跟你講什麼道義,但凡是他所認為是正確的,那便是道義,他所認為不正確的,便會一手毀去。
大荒之中出手滅道閣,眾人都覺得唐時是蠻拼的。
多少年沒出關,竟然又多了一個天演宗。
唐時只道這世間變幻太快,他雖然是閉關百年,可是對外界的人來說,也不過就是短短十年。這十年,對洗墨閣來說,變化太大了。
不,其實在南山很多人的眼中,洗墨閣已經成為了一個過去式。
一個根本不再存在於這個南山的門派。
這歷經風雨的界碑,竟然也有人想上來拔去。
之前那滔滔不絕的修士,忽然感覺到了幾分危險,顫顫地終於住了嘴。
唐時微笑著:“怎麼不繼續說了,我聽著呢。”
孟雲臺這個時候已經覺出了不對勁,他悄悄地一閃身便想要跑路。這孟雲臺肥頭大耳,體格較胖,跑起路來滑稽得很,唐時眼角餘光一閃就已經看到了他,只冷冰冰一笑,另一手伸出去,虛虛一抓,便將對方拉了回來:“跑什麼呀跑,既然是這麼有名的宗門,肯定了不得,我們來交流交流感情吧。”
孟雲臺哪裡還不知道唐時的厲害,肯定是惹到了那些個性情古怪的老怪。
他現在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元嬰期的修士他也見過,可是沒有唐時這樣舉重若輕。出竅期以上的修士基本都去了大荒,所以他方才才不過腦子一樣,那樣輕鬆地就認為唐時不是什麼厲害人物。
現在孟雲臺已經將這大荒小荒之間的定式思維給罵了個死,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怎麼也不會直接小瞧了唐時,招致現在這樣的大禍。
交流交流感情?真的交流不起啊……
孟雲臺幾乎要哭出來了,垂頭喪氣得很。
現在,唐時右手一鬆,已經輕輕地將方才那修士放在了地上,看上去還是一片和善。
似乎是感覺自己方才的動作大了,唐時隨手按了按自己插頭髮的三株木心筆,同時隨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孟雲臺知道自己已經逃不過了,之前的囂張已經沒了,一邊臉高高腫起來,只輕聲細語道:“回稟前輩,晚輩名為孟雲臺,是天演宗的長老。”
唐時被人稱為“前輩”,也沒覺出一點違和來。他冷哼了一聲:“現在倒是老實了,我這裡正缺幾個人,你們就不必回那勞什子的天演宗去了,跟我上來。”
他說完了,渾然不顧眾人嚇尿了的表情,伸手一招,朝著方才被自己丟下山的那修士道:“你上來。”
那修士聽見了,知道自己無力反抗,連忙跑著上來,躬身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