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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位置,應該是昨天他和慕知卿接吻時,被慕知卿牙齒磕到了。
昨晚他注意力都在慕知卿身上,根本就不知道有被磕到,今天早上起來時,那裡已經結痂。
「哈哈哈……」廣一楠沒憋住,也笑彎了腰,「螃蟹哈哈哈……」
任北怕是唯一一個野營睡在河邊時,被螃蟹咬到嘴唇的人了。
「這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週遊也跟著笑。
韓山倒沒說話,不過他不是為了給任北面子,純粹是因為笑得說不出話來。他都快笑到地上打滾了。
任北幽幽地看了幾人一圈,琢磨著趁鏡頭不注意殺人洩憤的可能。
就在這時,鏡頭還飛過來,對著他的臉給了他一個獨鏡頭的大特寫。
不用事後去看,任北都能料想到直播間後面的觀眾會笑成什麼樣。
「不過要我說,這痕跡還真像是你昨晚跟誰接吻被咬了。」廣一楠分析,「你該不會……」
任北幽幽地看著他,「是啊,我昨天晚上趁你們睡著,挨著挨著吻了個夠。」
吳悅立刻做出嘔吐的動作,一臉的嫌棄,「你可算了吧,別拉我們下水,承認被螃蟹咬就那麼丟人嗎?」
任北又抬手摸了摸傷口的位置,那裡一點都不痛,要不是洗臉時他在水裡照鏡子看到,他都要懷疑這幾人是不是在合起來整他。
看著笑得不行的幾人,任北都不知道到底是承認他和人接吻被咬了比較讓他難以接受,還是承認被螃蟹咬了比較難以接受。
想著這,任北迴頭看向一旁咬他的大螃蟹。
從剛剛就在偷看任北嘴唇的慕知卿,立刻狼狽地移開視線,他埋頭收東西。
睡袋、刀子、裝滿水的水壺,所有東西都規規矩矩的放好。
檢查完,慕知卿視線本能的又朝著任北看去,要追隨著他。
早上醒來之後,慕知卿一直就是這狀態。
抬起頭,他視線和任北對上。
下一刻,慕知卿又趕緊把頭低下。
他有些笨拙慌亂的再次把揹包開啟,要再檢查一遍。
從早上起,他就有些不敢和任北對視。
一對上,他就心跳加速血脈膨脹,根本沒辦法正常做事。
見任北看慕知卿,吳悅又是撲哧一聲笑起來。
不過這一次他笑聲收斂了許多,至少沒敢當面出聲糗慕知卿。
「慕老師,要不找個什麼東西敷一下?」廣一楠憋著笑提議。
慕知卿早上醒來時,兩隻眼睛就腫得跟核桃似的,別人累了一天是腳腫手腫,慕知卿卻是眼睛腫。
倒沒人懷疑慕知卿昨夜哭了一夜,畢竟這和他實在不搭。
要讓他們相信慕知卿昨夜躲起來哭了一夜,還不如讓他們相信任北昨晚和人接吻被咬了,這還有可能。
「可能是水土不服。」週遊道,「說實在的,我也全身都痛得緊。」
週遊這麼一說,一旁一直笑個不停的吳悅也一臉痛苦起來。
吳悅一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著的,年紀輕輕,體質卻還沒他們這些人好。
任北見了,樂了,「咱們也差不多該開工了。」
他是被大螃蟹咬了,但至少不影響他行動,吳悅可就不一樣了,今天有得他受。
幾人看了看時間,臉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
劇組那邊早就開工,把他們起床的一些細節直播出去。剛剛發現任北和慕知卿的異常後,更是繞著他們拍了好多鏡頭。
「那就按昨晚商量好的,兩個人想辦法弄大家的早餐,其他的人去找搭木筏的樹。」任北道。
吳悅想舉手又不敢,任北看著他笑眯眯,「吳悅你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