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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才繼續說：&ldo;有沒有例外?&rdo;

我這話只是不甘心的問一句，沒想到城隍居然點了點頭：&ldo;事在人為。凡事有定例，就有特例。至於你是不是那個特例，就要看你的造化了。&rdo;

我心中一喜，又問：&ldo;怎麼樣才能成為那個特例?&rdo;

城隍搖了搖頭：&ldo;不知道。&rdo;

我又問：&ldo;那麼誰知道?閻王爺?&rdo;

城隍忽然笑了：&ldo;兄弟，你以為世界上真的有閻王爺?&rdo;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ldo;沒有嗎?&rdo;

城隍嘆了口氣：&ldo;有沒有，我也不知道了。實話跟你說吧，凡是在這世上出現的人，無論是幽鬼厲鬼，還是黑白無常，土地城隍。都曾經是人。至於鬼門關之後的世界，我們一點都不瞭解，甚至有沒有鬼門關，我們都不知道。&rdo;

我撓了撓頭：&ldo;我還以為，城隍是閻王爺任命的呢。&rdo;

城隍眼神飄忽：&ldo;如果說是任命的，倒也沒有錯。哎，想當初，我心灰意冷，不願再做人，所以就到了那個地方，在神像前滴了血，幸好，他們同意了……雖然獲得了認可，不過，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他們。不僅僅是我，所有的鬼都沒有見過他們……&rdo;

城隍說到這裡，忽然擺了擺手：&ldo;哎，最近的話是越來越多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我再這麼四處亂說，恐怕這條命也長久不了了。&rdo;

我乾笑了一聲，問城隍：&ldo;既然住進斷頭巷，要有你的認可。那麼我以後遇到了鬼怪，可不可以找你來求救?&rdo;

城隍搖了搖頭：&ldo;我不會幹涉你，也不敢幹涉你。我今天只是恰好走到這裡了，所以和你聊上兩句，其餘的時候，你就算來找我，我也不會出現。&rdo;

我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

城隍指了指師爺：&ldo;你剛才到生死簿中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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