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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可愛。”
徐楚寧不解,但也在他的笑聲和直白的誇獎中紅了臉。
邵羽非笑了一會兒,“沒關係,到時候就交給我來安排吧。”
“嗯。”
邵羽非照例提出送他回家,徐楚寧想起上次被鬱風嶢看見之後遭的罪,還是婉拒了。
可邵羽非的盛情難卻,“沒關係嘛,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這樣你也方便,免得擠地鐵,你的琴也不禁擠。”
徐楚寧無措,只好說,“我暫時不回去。”
或許是相信了他的說法,又或許是看出他的推拒,邵羽非沒有再強求。
目送他離開,徐楚寧才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琴。
他的琴不算特別名貴,但也是他自己一點點攢出來的,用了這麼多年,也捨不得磕磕碰碰,思來想去,他還是打出租回學校,把琴放在寢室裡。
大一大二的時候,徐楚寧還會心存希冀,把小提琴放在公寓。
他以為那是他跟鬱風嶢的家,溫暖,安全,更重要的是,他想在每一次鬱風嶢請他演奏的時候,能隨時滿足他。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公寓只不過是鬱風嶢眾多房產中的一個,只是一個住處,不是他的家,更不會是徐楚寧的家。
有幾次白夏川到訪,還對他的琴動手動腳,a絃斷了一次,徐楚寧心疼得要死,抱著琴,顫著手指撫摸琴身的劃痕。
可白夏川一臉無所謂,“又不是什麼好琴,對不起啦,我家有一把嚴老的琴,賠給你好了。”
嚴尚清老先生是華南有名的制琴師,由於年事已高,已經不再從事提琴製作事業,他的手工琴已是絕版,價值和價格都遠遠搞出徐楚寧的不知名小琴。
徐楚寧沒說話,眼睛卻有點紅了。
白夏川走後,他抹了眼淚,倔強地收起刮花斷絃的琴,提著出去送修。
剛到琴行,就有人熱情接待,“您好,是徐先生嗎?”
徐楚寧不知道他是何意,“怎麼了?”
“您這邊請。”那人領著他到了貴賓室。
“鬱董都跟我們知會過,給您挑最好的琴。”經理對他畢恭畢敬,“請徐先生稍等片刻,我們有專業顧問,馬上就到。”
徐楚寧才知道,是鬱風嶢的意思。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搖頭,臉色低落,輕聲道,“不用了,我不要新琴,我只要修好我自己的琴。”
他一再堅持,經理也不敢強求,只好安排制琴師給他用最好的弦,把四根弦都換了,還把琴身的剮蹭修好。
回到家,徐楚寧興致還是不怎麼好,新修好的琴他還是擔心,拿出來隨意演奏了一下帕格尼尼24號,權當消磨時間。
隨手拉奏了一段,身後便傳來輕輕的掌聲。
徐楚寧回頭,就被男人抱了滿懷。
熟悉的氣息將他籠住,男人微冷的體溫環繞著他,後心口貼在他的胸膛上,徐楚寧低眼,強迫自己的心臟不要跳得那麼快那麼烈。
鬱風嶢磨蹭他的耳側,啞聲道,“寶貝,別生氣了。”
徐楚寧不說話,輕輕翻動著曲譜,卻根本看不進去。
鬱風嶢知道他耳根子軟,也捏得住他的性子,緩緩將他抱緊,“為什麼不要新琴?”
徐楚寧抿唇,“這是我的第一把琴,用慣了,我念舊。”
聽了這話,鬱風嶢輕哂,“小小年紀,怎麼說話這麼老成了?”
鬱風嶢也不把他的這些話當回事,徐楚寧比他小了13歲,尚且年輕單純,哪有什麼念舊不念舊的,無非是藉著這件事跟他發作。
鬱風嶢畢竟已經出社會這麼多年,又是商場上摸爬滾打上來的,城府深,看人準,冷心冷情,使巧捏度手段狠辣